细到没有突出。

好不容易小护士下定决心下针了,意料之中的扎歪了。

她心存侥幸觉得转动针头可以寻到,无心的举动却让许嘉诃异常不适,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直冒冷汗。

“没关系完事开头难,你在试一试吧。”他勉强忍痛安慰。

在白扎了一针的情况下司祚说话了。

“先别扎了,让他吃完早餐再说。”司祚盯着护士的手,不悦道:“给他打滞留针,免得每天挂水还要受苦。”

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说假话不收费,怎么演都会有人相信。

看似心疼可怜虫,实际许嘉诃那一身伤痕全出自司祚之手。

到最后受害者还没喊疼,罪魁祸首先看不下去了。装起好人心疼坏了。

男人没在置气,把保温桶放在房间的圆桌上,拧开盖子拿出打包好的早餐。

揽揽手招喊许嘉诃下床吃饭,“鸡蛋羹和奶黄包,你趁热来吃。”

许嘉诃掀开被子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刺痛从下往上遍布开来,是从骨头里往外的极致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