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里造了变故许嘉诃没在肆意挥霍过金钱,说出来怪可怜的他确实好久好久没有来过了。
商业街对他而言陌生了,多数建筑修建的早丢了曾经样貌变得更加繁华。
好比如在照镜子,丢掉曾经的何尝也不是许嘉诃本人。
许嘉诃环绕四周扫了一眼,待在别墅时间长了,人都退化到迟缓呆滞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从哪逛起。
他穿一身棕色羊毛风衣配着毛衣,碎发凌乱搭在眉宇没有过多修饰好像刚毕业还在找工作的学生。
如果他上过大学的话,现在确实刚毕业没几年。
司祚牵着他的手走在街头,同样的风衣套在身上穿出来就像情侣装。
司祚才如同年长那个,温柔悉心照顾着另一半,时刻牵着手不让许嘉诃消失在视野中。
那人貌似执着且很享受这种虚假的暧昧,每次装作深情演绎着片刻温存。
他提早高价预约了餐厅包间,在商场用餐高峰期他能够不用排号畅通无阻。
两人用餐,司祚偏偏看着菜单点了满桌菜。
司祚笑眯眯给许嘉诃在剥虾,剥好的虾肉一小碗推到他手边。
“听医生的建议,要多吃蔬菜多吃肉类,再不听话小心等我玩腻了把你卖到俱乐部让别人去玩。”
许嘉诃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他了解,司祚这充满恶意的话要想真的变成现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实现。
“不要,别逼我恨你…”许嘉诃情绪有所波动,没想到司祚会说出这种混账威胁。
他小声念叨着强行抚平猛烈跳动的心脏。
有些心悸,不知道是不是被司祚一句话吓唬住了,他感觉胃很难受又有复发痛意的趋势。
许嘉诃推开手边的碗,在座位上几乎蜷缩成一小团,躬着腰捂嘴干呕。
看样子相比也很难受。
半晌,许嘉诃:“我难受,去趟洗手间。”
司祚态度不冷不热,眼底的情绪丝毫看不出担忧,但他依旧开口询问:“需要我陪你吗?”
许嘉诃脸色惨白摇了摇头,自己跑了。
司祚笑得阴冷,最好的办法无非有意无意吓唬几句话,方法简单又奏效短时间内绝对臣服。
看来这招许嘉诃依旧是怕的,随便说两句就把人吓成这样。
在一起时间不短他可谓软硬不吃说些恶劣的话力度不大却又能捏住他。
许嘉诃撑在洗手间的水池边,脑海中不短回响起司祚刚才的话,抑制不住地干呕,想吐又吐不出来。
泪眼跟着划过脸颊滴进水池,手边突然多出一张展开的纸巾。
许嘉诃接过纸巾胡乱抹了脸,抬头刚想说谢谢,看到递纸来的男子一眼惊的把话又咽了回去,转而代之地是不可思议。
许嘉诃的手定在半空悬着,半晌喊出了男子的名字:“乔岳?”
气氛有点微妙甚至算尴尬,乔岳呆楞了几秒,缓慢嗯了一声,好似互相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先前被司祚蓄意报复的伤已经好全,然而整体看上去乔岳还是带些憔悴。
许嘉诃调整好状态,眉眼饱含歉意向他道歉,“对不起把你牵扯进去了。”
他气息微弱,叹息。
导致没必要的人圈进司祚和他的恩怨而受到影响,心中永远也像坎一样跨不过去。
他确实为了顶撞司祚拿乔岳出了气,结果没想到疯子下手太狠辣。
34.你不会是背着我去偷情了吧
“我不怪你,你别有负担。”乔岳阖了阖眼一笔带过的,是他为了维护许嘉诃而受到本不属于他遭受的恶意报复。
对许嘉诃的爱意,差点淹没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