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司祚,你最好别骗我。”许嘉诃顿了顿,声音降下来用略微感谢的语气说:“如果会有这么一天,我会真心谢谢你。”
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司祚,碎发从刘海落下来半遮了眉目。
从前怎么没发现他光是站在那里,就有种如月光般耀眼的亮。
异常点人欲火。
奇妙的感觉在他身上揉成混合体,司祚心头无缘由的触动了异样情感让心里带上一种根本说不清的矛盾。
司祚突然觉得话说早了,他有点舍不得丢弃这个玩偶。
没谁能逃掉,到死许嘉诃都要属于他。
他要是敢逃跑,就拿铁链子拴住锁在房间里,一辈子到头都把他关在身边才好。
司祚轻哼,眉头舒展变得柔和很多,“到时候再说感谢也不迟,现在我又不会放过你。”
目光假惺惺柔情,司祚对他说的一字一句保持着不以为然地态度却又十分真实。
以至于自诩十分了解司祚的许嘉诃,发现他自己也许根本看不透二十五岁的司祚了。
夜里下好大的暴雨,夹杂冰雹下了整夜没睡得太安稳。
清晨,许嘉诃打着哈欠打开窗,泥土味混合青草味扑鼻而来。
腥涩的草味是雨后独有的气息,说不上好闻,也不难闻。
接下来几天,司祚一反常态对许嘉诃控制欲肉眼可见变强了。
从前他不会主动把许嘉诃带在身边,而是大大咧咧把人锁在家里派人看着不让他跑。
排除先前的挖坑设局这算司祚头一次毫无恶意的将他捆在自己身边时刻盯着。
24小时几乎都要和司祚一起度过,许嘉诃很不自在,打心底怪发毛的。
上班拽到公司,下班关在房间。他忧郁的小心思一眼望到头。
司祚的手环住许嘉诃的腰,顺势把人拉近距离,“喂,和我在一起你就这幅鬼样子?”
“不如我们在办公室试试。”赤裸裸露骨的调戏。
炙热的气息扑在耳边低语,许嘉诃浑身紧绷,腾的一下坐直身子。
“恶心!”许嘉诃咬紧牙,低声骂了脏话。
司祚凑过来,眯着眼睛笑说,“说什么呢,大声点。”说着,他修长的指从外套探进去,一路摸上锁骨,“叫的时候挺大声,骂我的时候怎么就没底气了?”
许嘉诃从没见过比司祚还不着调的,差点没忍住想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他抓住司祚的手嫌弃的用力拨开,气呼呼回怼,“会说话就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例如小河豚圆鼓鼓的胀气,蓬成一颗小球,但拿手使劲一捏当场就会泄气。
司祚没恼,笑吟吟地像在调情,反倒电脑一合丢下工作,环腰的手搂的他更紧了,“我们小诃脾气渐长啊,是不是放纵你太久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
“滚!”许嘉诃沉默半晌,“不入流,下作,犯贱。”
理智快被愤恨填满,他当下能想到的词几乎一股脑全用上了。
“小诃的嘴怎么老是说出我不喜欢的话,那就……罚你晚上不许用润滑剂。”
古人云伴君如伴虎,伴司祚也不例外,一句话说不好威胁张口就来。
见许嘉诃没敢继续说话,他又接着道:“再顶嘴,回家让你下不了床。”
32.别耍小脾气,我不会害你
“你就不能学乖点吗?”司祚问他,“我总拿这些威胁你,也很没意思的。”
但为人的尊严被司祚剥夺的干净,他却不拿此当回事。
“没意思又不放过我,你觉得你说这种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司祚摸了摸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