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祚缓慢掏起手机,阴沉着面容按下拨号键,接通提示音响起时,他说:“这女人我看不惯,父亲你可以换人了。”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随即挂断。

司祚到底斗不过司明山,隔了半天才嗅出一丝被欺骗的味道。

老狐狸故意带人回家让他解决麻烦!

“司明山。”司祚恶狠狠磨着后牙槽念出他的名字。

手机也在翻滚怒意中顺势摔飞,砸在地上磕磕绊绊摔了几米远。

绝对虚浮,许嘉诃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

这父子俩可真够深仇重怨的,百年仇家也不过如此了,借刀杀人算计亲儿子的还真没见过。

丧心病狂。

也难怪司明山财力和势力能在北方稳坐多年只手遮天的权势,难以想象司祚是如何被他一步一步教成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或许这家人基因遗传,本性离经叛道如此凉薄。

障碍清扫干净,就该解决他与许嘉诃的问题了。

司祚扭紧许嘉诃拼命反抗的双手拽下领带绑紧,牵狗似的拉着人摔到自己房间大床上,“我也就几天没顾上喂你,那么着急背着我在外边加餐?”

“放开我!”

司祚抽掉皮带朝他挥下,甩在许嘉诃脸颊一道血印子。

疼痛一下子也激起许嘉诃的火气,索性他也懒得撇清关系,“你管的也太宽了,我和乔岳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反正能气到司祚何种方式都可以,甚至可以做到不计前嫌的维护乔岳。

“老子在北方就是天。”司祚神色怒不可遏,姿态嚣张诸神避他三分:“你俩最好没上过床,我司祚点名要的人,没人敢不要命去碰。”

司祚点了根烟,从床头柜拿出备用机,插卡,开机只用了几分钟。

他点开手机里的录像扔在床边,地点为乔岳所住的房子,视线昏暗没有开灯许是他还没有回家。

拍摄者手持燃烧瓶砸破窗户扔了进去。

顿时火蛇绵延很快就烧向整个屋子,周围黑烟四起,在看不清其他。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许嘉诃瞳孔骤缩,震惊了。

视频发送者还在传来最新拍摄的视频,很明显司祚的手笔。

“也许下次我真的会忍不住杀掉他。”司祚修长的指节掸了掸烟灰,表情坏笑着说。

许嘉诃惊的说不出话,浑身气到发抖,司祚为了报复居然找人放火烧楼。

自己想出口恶气的举动无意间接害了乔岳。

“我说过的,你只配像狗一样取悦我。”司祚弯腰死死盯着许嘉诃眼睛,“究竟还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消息提示音脆响。

许嘉诃吓一激灵,司祚戳灭烟了缓慢拾起手机还要继续拿给他看,许嘉诃呜咽着摇头。

画面中,乔岳回家了,看到如此场景他刚冲到楼下就被拍摄者从背后偷袭,拿棒球棍砸晕。

视频结尾乔岳倒在血泊中。

束缚手腕的领带在许嘉诃抵抗下犹如一股细细的麻绳,磨开他皮肉露出鲜血淋漓模样。

司祚低声笑起来令人毛骨悚然,金钱对于他来说好像花多少都如同拿石头打水漂那样轻飘飘的不值分文。

痛苦,不过久别重逢后的冰山一角。

“折磨你,我有的是办法。”司祚能把他揉圆搓扁随意处置,片刻司祚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摁灭手机屏覆手触在许嘉诃带着伤痕的脸。

许嘉诃哑声笑答:“你为了不让我好过可谓用尽其极。”

“对也不对,”司祚抽回手,云淡风轻道:“于我而言只是易事,勾勾手指就可以办到。”

疯子从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