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两口,抓着护栏喘气休息,“明天还得回公司把车还回去,不然被我哥知道还以为我大晚上又偷跑出来去酒吧了。”

突然靳宁问柏皓霖“你大哥是叫柏皓言吗?”

“对啊!”

靳宁把困扰在心里好久的问题终于找机会问出来“你们家取名是带辈分的?为什么柏誉琛不叫柏皓琛?”

而后柏皓霖把瓶盖拧紧,十分详细的解释起来龙去脉,“据说是我家祖上定的,我爷爷那代底下有三个孩子,因为其中一个是女儿,家里规定女孩的名字不需要带辈分所以姑姑的名字里就不带这些字。打个比方,就像我爸和叔叔他俩就是同辈,都是鸿字辈的,亲兄弟之间自然是同一个字,如果是堂兄弟的话就不一样。”

他一口气讲了一大段话,累的换了口气才继续往下讲解“但一代人如果有俩个以上儿子的话,就为了区分这两家人的分支就会取不同的字,所以堂兄弟直接就不会是同一个字,到我们这代,我家是皓字辈,他家是誉字辈的。”

“好复杂。”靳宁听完思考了半天才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爬到山顶时,已经五点过半。

天际线逐渐发亮,橙红的光芒划破云层从地平线上升。

夜空逐渐发亮被黑暗被鱼肚白替代,城市里的灯光也在太阳升起的巨大光亮下变的微小。

寒意散尽,朝阳升起。

天大亮,几人带着疲惫从山顶的另一头往山下走,全然就没了上山时的干劲。

下山的路上,柏皓霖和庄莹莹唉声连连,甚至已经后悔当初要爬山的决定。

回了市区,在早餐摊吃过饭后,除了体力好点经常健身的齐飞,其他人都像丢了魂似的全都四散归家补觉。

没几天,靳宁还在睡梦中就被柏皓霖打电话吵醒“喂?靳宁我捡了条狗!”

“哦。”

“你不想听我是怎么捡到的吗?我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个小狗崽,我叫了声柏誉琛,它就跑过来了还跟我摇尾巴。”电话里柏皓霖说话带点欠嗖嗖的语气还差点笑出声“就一瞬间,我决定养它。”

“哥们我说你敢再离谱点吗?要是你被柏誉琛打死,我最多随二百。”

“拜托!好歹我是他哥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