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爱你。”司祚轻轻抱住许嘉诃的腰,顿时将人推到陷进蓬松柔软的床垫。
吻落下来缠裹着温吞的皂香味,不依不饶抓紧,渗透。与此同时,司祚的左手也贴住了许嘉诃的脸颊,却发现同样烫得惊人,他道:“宝贝儿我需要你,你得帮我。”
司祚荤话张口就来,搞得许嘉诃如芒在背红着脸说不出来话。
两个人相互对视凝望了许久,司祚眼神直勾勾盯他盯的都能掐出水来。意味也不言而喻。
“明天你带虫虫去洗……”许嘉诃原本想推开他说点正经事儿,司祚一手强制按住他的头不让躲,突然就吻上去,唇舌纠缠,把剩下没说完的字全堵在许嘉诃嘴里吞下去。
“呜……司祚…!”
许嘉诃话都没说完就被夺了主动权,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他坐起来踹了司祚一脚:“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你说。”司祚顿下动作,强忍着性子耐心在这种情况下听许嘉诃不紧不慢地同他说些无关紧要的事。
“明天你带虫虫去宠物店洗个澡,再做个驱虫,还有别来接我下班。”
夜幕低垂,许嘉诃还有闲情逸致给他说明天的行程安排。
“好。都听你的,不过老公明天忙,让助理带它去。”他干涩的嗓音里透露出情欲,旺火都快烧到脑仁了。许嘉诃才彻底把话说完,终于可以开始办正事。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许嘉诃发烫到灼热的耳垂,继而慢悠悠滑过脸颊落到唇角,轻蹭一番试探继而将舌尖探进去,有些调.情挑.逗的趣味。
司祚手也没闲着,熟练把许嘉诃的睡裤掉到脚踝,直至完全脱掉。两人的衣服皱巴巴堆在床边的地上,散落一堆。
下雨了。灯熄了。
氛围灯条亮着微弱的光芒,房间里很暗只能看到朦胧的影子。
皓月随云流动,忽明忽暗。夹杂着几个照亮天际的闷声雷。
雨势逐渐大起来,看样子明天也不是个好天气。风裹挟着雨丝淅淅沥沥拍打在落地窗上,水点密布直到整扇窗完全被打湿。
屋内屋外别样的氛围。
司祚反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枚长方形不大的纸盒。黄色的,还剩半盒。
司祚一只手被占着不方便,他索性用嘴叼出一枚,然后空出一只手来毫不费力单手撕开包装。拿出戴上。(爱国,民主,富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嘘~)
许嘉诃处于弱势,眼神涣散地半张着嘴巴,正好能够让司祚趁虚而入。舌像灵巧的滑蛇一般轻易钻进口腔,轻碰了碰微张的唇齿撬开继续向里探索。
许嘉诃的脸颊镀上层红晕,光洁的皮肤透着红粉。细密的吻一路下滑悉数落在天鹅班白嫩修长的颈项,烙下点点恩爱的痕迹。
他鼓起勇气勾手环住司祚脖子,有点亲昵的小声怯怯道:“司祚……”语气绵软的不能再软。
司祚又高兴起来,激动的红了眼眶,不过在漆黑下看不清楚。因为许嘉诃太久没有这样叫过他的名字,他有点兴奋。
太久了。
风光霁月只是曾经的司祚,他愿意为了许嘉诃收起顽劣过好两人来之不易的小日子。他把许嘉诃早已当成生命里唯一出现的光。
微乎到没有亮光的房间里,许嘉诃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像一片大海里随风摇曳的孤舟。羸弱的身躯轻微的颤抖着,颤巍巍地反手攥紧床单。
司祚温热的手掌伸手替许嘉诃拨开额头遮挡视线的发丝。
他如同哀求音色发哑的在许嘉诃耳侧,说道:“宝贝儿我想听你亲口说爱我。”
司祚心里清楚,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不用猜也是得不到答复的。事实证明是他在依赖许嘉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