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可以说是从小到大完全没有长进。好不容易等到早饭送来,喂许嘉诃吃饱。
司祚已经没心思去公司上班儿了,万一他不在家许嘉诃再有个什么闪失,后悔都来不及。
发烧反反复复,到了晚上临睡前许嘉诃又开始烧的迷迷糊糊。
嘴皮子磨破许嘉诃也不愿去医院,没办法司祚在网上找了相对靠谱的方法,帮他拿冷水擦拭身体降温。
“我要毛毛。毛毛……”许嘉诃张了张嘴,烧到没有意识的说胡话。
毛毛?
毛毛是谁?
司祚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许嘉诃在消失的一年多里找了新欢,怪不得能把他这“旧爱”忘得一干二净。
许嘉诃絮絮叨叨一晚上,不断重复两个字,毛毛。
司祚纠结起来许嘉诃口中这个毛毛的来头。心慌到彻夜难眠,大半夜躺在他身边翻来覆去比病人还睡得不安稳。
天还没亮,司祚睡不住了,穿件睡袍傻兮兮地坐沙发上抽闷烟,越抽越气司祚索性开了一瓶酒丧着脸边喝边抽。
喝到半中途,他想起给柏皓霖拨去电话解忧愁。
那丫的夜猫子肯定还没睡,能听他絮叨。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被挂断。司祚心里更堵了他又尝试拨一通,又被无情挂断。
大约隔了二十分钟左右柏皓霖给他回拨过来。
司祚脑子一抽,问他,“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