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股暖流在他身边经过,然后他身上被搭了件衣服。柏皓霖和任政屿来了。
任政屿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样,说出的话不知是安慰还是另有深意:“司祚平时对你也一般般,这回也该他遭点罪受。”
“哎,阎王殿前闪现喽,就看他能活不能活。”任政屿半开玩笑显得满不在乎司祚的安危,从口袋里面掏出盒口香糖递给许嘉诃一片。
“你在这一晚上是不是连饭都没吃,干着急也没用,我让柏皓霖陪你先下楼吃饭去。”
许嘉诃顶着黑眼圈抬头呆滞的看向声音的源头,一道高大遮光的身影站在他面前。
任政屿和司祚还真是像,眼睛几乎一模一样,连说话方式也是祖传的。
“费用你别担心,眼下也做不了什么等着就行。他肯定没事。”任政屿说不担心是假的,到底是年长几岁看起来深思熟虑更加稳重些罢了。
许嘉诃起身跟着柏皓霖走后。
任政屿独自躲在医院的楼梯间抽闷烟,窗边的烟头堆砌了很多,不多时一盒烟已经见底。
兄弟俩平常感情还是深的,柏皓霖昨天夜里和他说司祚出事了,他起初还不信。
好好一个人能出啥事,幺蛾子整一出是一出,他还以为柏皓霖在开玩笑。
结果万般没料到,柏皓霖说的是真话,他恍的一瞬手中端的茶杯也摔碎了。
完事他推掉工作,马不停蹄联系特助帮他和柏皓霖订了来的机票。
司祚身边朋友多亲人少,任政屿除了嘴比较毒,但打心底是真的想他平安。
尽管他这个弟弟并不是特别出众的好人。希望他有事的比希望他平安的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