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司祚会觉得是在欲情故纵,但他眼前站着的是许嘉诃,他永远不会爱上他。
等到许嘉诃不爱之后,司祚才慢慢开始觉得他真的爱上了许嘉诃,甚至可以为了许嘉诃去死。
在这个世界上包括他自己,没有一个人比许嘉诃更重要。至少他现在是这么认为。
司祚右手抚在许嘉诃脸上半开玩笑的说:“许嘉诃你能不能再喜欢我一次,只有最后一次机会就行。”
“不能了,早就错过了。”许嘉诃回答的斩钉截铁。
司祚也发现自己的要求在曾经的回忆加持下如此不堪一击,是他亲手在考试的时候撕掉了答题卡,还要叫嚷没有分数,他闭上嘴不再说。
仁慈、原谅不值钱,但那些恨意淬骨无法泯灭的痛,许嘉诃绝不可能再纵容司祚继续伤害一次。
缺失的东西需要后半生去治愈。
许嘉诃从离开的那一天起,他以为他的终点站是一片白茫茫的虚无,等待雾散尽,他发觉等待在尽头的人亦是司祚。
冰冷的轮廓在迷雾中愈发明晰,他却始终无法接受现实。
许嘉诃累了,换做是一年前他还能跑的动,现在不行了,没意思。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十分无聊,十二点已经是饭点儿了,他也不觉得饿。
司祚在忙,两人间隔甚远。
忽然他听见走廊里乱糟糟的,有男人女人的叫喊声还有孩子的哭闹,声音愈发明朗越来越近。
喊声实在过于哭天抢地,以至于隔音很好的房间也能听到动静。
门被用力拍了几声,又着急又慌张的急促。
至于到底是因何原因,他不清楚,许嘉诃从床上下来斟酌了半天把门链装好才拉开了细小的门缝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