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入耳,许嘉诃目光都涣散了,只是一味摇头拒绝。越是这样司祚越不会放过,纵使他哭成泪人也于事无补。
无奈之下许嘉诃没了办法,颤着音,声音小到听不见:“…老公。”
声音又小又糯,司祚有一瞬都怀疑是自己耳朵出毛病听错了,切实听到后涌进头脑的仅剩兴奋。
诱导还是奏效果,虽然是逼到绝境无可奈何后刺猬才卸下针尖似的软刺露出腹部的那块软肉。
足够了。
司祚也觉得自己此刻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他就像渔夫被夹后撬开蚌壳取走最为珍贵的淡水珍珠。
在痛苦中寻求快乐,通过愉悦来缓解痛楚。
司祚过得可悲,他在黯淡无光的混沌无限循环往复,拒绝了所有人的靠近又期待有人能够真正把他解救出来。
痴人说梦,不切实际。
司祚的灵魂一直在渴求救赎,他亲爱的小诃啊,拜托走进他的心里拯救他吧。
87.宝贝,能自己下床吗?
清晨司祚起的比许嘉诃早,他下床拉开窗帘,一缕阳光照射在许嘉诃脸上,明媚的光灼得他双眼生疼。
许嘉诃用手攥成拳头揉揉眼睛,好不容易睡着没多久,好梦就被打搅了。他撑坐起来,四肢疼的像被锯断了又重新拼接缝补好,轻微拉扯到也痛的钻心。
舒展的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