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可笑的谎言就是从司祚嘴里说出来的话,已经造成伤害的事任凭怎么补偿都不会完美。

瓷器摔碎,裂出一道宽阔的缝隙,能补好吗?当然是不能的,拿胶粘好也会看到从前裂纹的存在。

除非它本就该完美无缺。

车下了高速口,一路开进市区,从没有灯光的路渐渐到路灯大亮,市区热闹繁华,沿边靠海是个好地方。

南方不下雪不像北方的寒冷,四季如春走到哪都是暖莹莹的温热气候。

晚餐是在仓促中茫茫选择找到的店铺里解决的,许嘉诃乐意,那就由着他吧。

他饭量小吃的不多,菜剩一大半。司祚也没多吃,几乎没有一道菜是光盘的,两人却点了一桌子菜。

许嘉诃兴致不大,全程不与他交谈,司祚也无所谓,感情嘛,慢慢培养吧。

车总不能一直开,路程太长人总坐着吃不消。

闹市区的酒店。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许嘉诃被抵在落地窗前,手心已经触到了冰凉的玻璃。

司祚踩着他后退的步伐继续上前道:“宝贝别害怕,玻璃很结实的。”

许嘉诃回头看向窗外,房间虽处高楼 ,但外面的街景能够尽收眼底。

“不要乱来,”许嘉诃神情绝望用力地推了司祚一把:“求求你司祚,别再做让我恨你的事了。”

“宝贝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司祚倒打一耙,往回退了几步,摸兜儿扣动打火机点了支烟坐到沙发上,嗤笑道:“我有很糟糕吗?”

司祚慵懒靠坐沙发抬了两下手指:“过来吧,今天不碰你,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