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嗓子哑的厉害,强打起精神:“多谢权总,那我就走了,不打扰您工作。”
说罢,他准备回家,留在权斯庭这里单纯是给别人添麻烦。与其尴尬,不让快速跑掉来得痛快。
许嘉诃手刚触到门把手,权斯庭突然就叫住要走掉的他。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
“嗯?”许嘉诃回头,迷茫瞪着两颗贼溜圆的大眼睛看他,“权总,是关于工作上的问题吗?”
“不,我只是单纯好奇,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算当我没问过。”权斯庭还要摆出无辜样,防止许嘉诃直接了当拒绝他。
许嘉诃慌忙摆摆手:“不是的,我没有。您问。”
“司祚?是你男朋友?”
话脱口的刹那,犹如暴雨天的闪电只瞄准他一个人,在毫无防备下猛地朝许嘉诃劈来。
许嘉诃愣怔良久,条件反射的恐慌嗡的在心头一颤,手抖成筛子。他想张口解释,喉咙就宛如被权斯庭用手扼住,周围能呼吸到的氧气随之稀薄,他喘都喘不上来气。
司祚和权斯庭又不可能认识,真是离了大谱,权斯庭到底是怎么能知道他和司祚的瓜葛纠纷。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权斯庭侧过头直视他因害怕而面色惨白的脸,尤其享受他现在的动容模样。
两分钟后,他故意道歉:“不好意思,我多嘴了。”权斯庭把前任说成男朋友,为的就是试探许嘉诃如今和司祚属于哪种关系,来确定他的猎物要不要继续下手。
“不是。”
许嘉诃情绪激动急于着想要反驳:“我和他没有关系。”
“那就好,其实昨天晚上我听到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我以为……他是你男朋友。”权斯庭话说一半,接着顿下,留了悬念但最终噎着的后半句也说出。
他用曾经司祚对待他的方式头一次在别的人面前光明正大介绍:“普通朋友,曾经的。”
权斯庭拉踩对方,成心搞破坏,把司祚被狗仔拍到的绯闻八卦也拿出说事:“那就好,我看他好像都要结婚了,最好还是不要扯上关系为好。”
司祚吧,权斯庭说实话还真认识。没想到圈子还挺小的,说的再狗血些,他俩还是同所学校毕业的。
真没想到在国外念书也没多大交集,反倒回国了还能有他消息,不过那时司祚大四,权斯庭才大一刚入学,略有耳闻但没见过几眼而已。
“这点自然,权就不必担心我了。”
许嘉诃僵在远处手上动作停住,好像脸色不大好看,肉眼可见的惨白,听到司祚,他当下就呈现出状态不佳的反应。
前任要结婚,肯定恨透了。
权斯庭随机应变,嘻嘻笑着给他倒了杯热茶揽肩招呼他坐到沙发来。
这抗拒的反应他相当满意,看来小绵羊猎物现在是处于单身的,八成司祚是把他甩了、抛弃掉,转头去找女人结婚扩产业去喽。
竞争对手没了,权斯庭心情舒畅一半。
权斯庭抬手要给他续茶水,许嘉诃微微躲闪,眼神在那瞬间染上惊惧。
他是在怕自己打他吗?怎么连坐着都小心翼翼生怕别人对他不利。
权斯庭放下茶壶,转而牵住许嘉诃的胳膊取下衣架挂的外套带他往外面走。“走吧,楼下餐厅有早饭,你也应该饿了吧。”
权斯庭笑起来露出颗虎牙,像萨摩耶,乖巧中带点憨憨的气质。
灿烂且耀眼的少年,有种触不可及的既视感。
八点二十五。
不算晚,酒店自助早餐还在营业时间。
权斯庭花心归花心,其余正经时间认真照顾人有一手。
两人坐在一起吃饭,白水煮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