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家庭医生全权负责。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也做不起对他如同天价的过敏原检测。
所以也只能尽量避开不吃任何药生病了基本靠硬扛,等到实在扛不住了再吃。
慢慢摸索到底对什么药过敏。
恰巧,刚才司祚喂给他吃的药也是诱发过敏的其中一类。
许嘉诃把头蒙在被子里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心中祈祷自己可以扛过来。
晌午,司祚叫他起床吃饭。
掀开被子许嘉诃已经退烧,不过面色惨白呼吸也很急促,摸在额头上冰冷一片。
“你怎么了?”司祚疑惑看着这一团蜷缩的人。
司祚叫来随时待命的家庭医生。
他从不会主动考虑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