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和沉重被橘子的柔和香味所驱散。
司祚跟在许嘉诃身后脱下外套挂在衣架,自顾自道:“那时候母亲总把我当成了自己的敌人,她和你一样,也不爱我。”
“我好像以前听你提起过,”许嘉诃咽下橘瓣冷眼瞧着司祚,即使抗拒他还是问,“后来呢?”
许嘉诃也想知道事情的后续,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学生时代司祚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母亲。
包括家长会无一例外都是他家的员工代替。
司祚对于家的描述好像一张试卷交给了差生,从来没有让别人得到过答案。
“后来她不要我了,她嫌弃我是个怪胎。”
司祚笑着嘲讽自己。
不过到此为止,许嘉诃已经没有什么是被司祚握在手里能够掌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