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祚说的好比狗叫,假话连篇还总给自己找借口。
说到底他就是想让许嘉诃不痛快,找个发泄理由而已。
宝贝长宝贝短,宝贝说话又不听。
白搭。
许嘉诃自嘲地笑了,“找借口铺垫一晚上,司大少爷做事可真有手段啊。”
“要不然能姓司吗?”司祚腾出手扒下他的浴袍,勾起唇角也笑了。
阴险狡诈不通人情,到这节骨眼上了许嘉诃压根跑不掉,能多讽刺一句是一句。
司祚抓住许嘉诃的手压到镜面上他自己的手覆在上面,“你又逃不掉,乖乖受着吧。”
“疼不疼。”司祚动作顿下,忽得问他。
“你他妈的畜生不如。”许嘉诃疼到五官扭曲,咬着牙骂,“傻比…”
“多喊几声,别一会没力气连骂都骂不出来。”
60.对镜/站起来,跟我回家
灯光微黄的颜色刺的许嘉诃生疼,镜子被炙热的气息扑的满是雾气。
司祚轻笑,他将头侧过来靠近他,唇角贴在耳边响起一道暧昧不清地声音,“叫声好听的,我就轻点。”
玻璃镜映照着许嘉诃蒙受委屈的表情,尽管如此还是不愿松口。
不曾想,并未结束。
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许嘉诃几乎要站立不住,双腿颤抖地要跪在地板上。
镜面浅浅留下几道摩擦的印记。
他的脸颊因为难堪而染上一层红晕,被欺负的眼梢比刚才还要红。
这样看,是有些可爱的感觉,即使是得到了仍然忍不住更想迫切的占为己有。
司祚意识到有些难为许嘉诃的时候已经过于晚了,许嘉诃费力耷拉着眼皮,眸底尽是悲伤。
他语气自嘲道,“司祚,你能不能把我当做是人一样对待,我不是你突发兴趣养的一条狗,想怎么就怎样,我也有名字我是人。”
这是他很小的一点点要求,长期以往司祚总办不到。
“好,我说过的你很重要。”司祚轻轻抚摸着许嘉诃的头发安抚情绪,“别再胡思乱想,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第一。”
司祚想尝试着接受虚无缥缈地爱,可他到现在都不了解什么是常人眼中能感觉到的,最为普通而正常,爱。
司祚在他父亲和母亲那一辈的感情中并没有体会过爱,从他自己的眼睛看见的,理解的,是束缚和心酸。
幼年时他不理解错把一切都当成爱的证明,以至于在司祚的母亲离开这个家的时候,他每当想起都会记恨母亲心狠离开。
有些再普通不过的情感,他都没感受过,那些东西正是他原生家庭所缺失的。
也许,司祚对许嘉诃一见钟情而不自知。
一个不会,一个不懂,两人的沟壑就在于此。
许嘉诃想不明白那个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境来对待他。
一次又一次总说又不改,还表现的满口答应态度异常诚恳。像在戏耍小丑。
依许嘉诃看,倒数第一还差不多。司祚太阴险,他不敢相信。
后半夜司祚把许嘉诃抱回床上,他跨过地板上散落着睡袍径直走到床边将人放下。
房间的灯全部灭了,许嘉诃缩在属于自己的一半床上。
两人在一起过夜时基本都会保持一种距离感的默契,除非是司祚想要强行抱着他睡。
清晨司祚在洗漱,许嘉诃躺在床上不想起床,床头柜的手机震了一下。
手机一夜没充上电,居然没有自动关机。
他趁着司祚没空暇盯他,忍着浑身无力睁开眼,摸起床边的手机按亮屏幕。
浑身的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窗帘半掩,屏幕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