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司祚笑着问他,“干嘛搂这么紧?”发梢未干滴落水渍,男人从这个角度看分外明朗。倒像个假好人。

许嘉诃被他一问,脸色立刻僵住抿着唇不作回答,头埋的很低躲避司祚的问题。

司祚看出他的不愿,脸上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算了不问了,你不愿意说我还能逼死你吗?”

许嘉诃浅浅嗯了一声。

现在不逼他了,曾经呢?

拿着他身边的人各种威胁,眼睁睁逼他哭泣、下跪、求饶的混蛋到底是谁啊,不正是司祚这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吗?

回房间的路漫长无比,司祚又问,“你是很讨厌我,对吗?”

许嘉诃违心道,“没有。”

听到这儿,司祚眼神突然不悦地看向许嘉诃,“你在骗我对不对。”

“……”

许嘉诃感觉周身格外的冷,并不是因为过了凉水而带来的寒意,这股威胁是司祚带来的,自打没趣的事情问了一遍又一遍,回答违心还要被质问。

司祚脸色变了,指不定又在盘算着怎么惩罚他。(包子画外音:看,川剧变脸宗师)

要多无语有多无语,惹得许嘉诃也不知该回答对还是不对。

良久,久到两人都回了房间关上门,许嘉诃缓缓开口说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