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她会受伤。”
听到陆源今的话,樊玉清起身探下去,看到素澜姑娘忍着痛意也不躲开扔来的钱锭子,额头以及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被钱锭子打的泛红,老鸨还一个劲的喊着:“谁银子够,姑娘就是谁的。”
老鸨咧嘴笑着,金色门牙在灯下泛着浊黄的光芒,而她的话更像是将素澜姑娘架在耻辱柱上放肆羞辱一般。
宾客们一听,掏钱的掏钱,砸钱的砸钱。
樊玉清着急:“表哥,你没听到老鸨的话吗?怎么还在无动于衷!”她走到陆源今身边,使劲扯着他的衣袖,让他想办法。
而他却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道:“我若现身,她会死的。”他若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自尊心定会受到打击,他了解她,万一做了傻事,他又该怎么办?
“那你愿意看到她在别人的□□受辱吗?”樊玉清看到一个肥头大耳,满腹便便的男人因银钱砸的最多,老鸨特许他将素澜姑娘带走,她白皙纤细的手臂被男人粗鲁的动作攥得通红。
“素澜姑娘要被别人带走了!”
“不会的,我早与老鸨打过招呼,她卖艺不卖身。”
陆源今依旧背着素澜,他隐忍着,不想去看她的窘迫。
樊玉清见他还是无动于衷,被气哭了:“可她真的被人带走了。”
听罢,陆源今才起身看向对面,秀台之上哪还有素澜的身影,他这才着急了,在他冲出去地不经意间,将樊玉清推倒在地。
他意识到折回来欲将她扶起,却被樊玉清打开了手
“你就是懦夫,心爱的女人备受屈辱,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吗?”
他木讷的收回扶她的手,踉跄起身,是,小裳说的是,他是懦夫,这才眼睁睁地看着素澜仰人鼻息,强颜欢笑三载。
可他若是放弃一切不管不顾,母亲便会用以一尺白绫自尽,情和孝,他又该怎么选择?
他怎么选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