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男人平淡如常的声音,不急不缓。
面对狄霓衣的‘辩解’,嘶吼,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涟漪,轻轻地扶了扶额,像是被吵到似的,厌烦的留下这句话,坦然的离开。
刚走几步,又听到她吼道:“尧瑢合,一个卜月华不够,如今又来了个贱人,这次你又打算付出几分真情?你的情你的意,都是她即将死亡的讯号,你这辈子注定无妻无子,孤老一生……”
这些话明明不中听,若是换作旁人也许人头点地,可若是狄霓衣,他早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他眼皮都尚未抬一下,只是挥了挥手,而后抬步离开
密道中传来声声的惨叫,贯彻了这个无尽的黑夜。
五日后。
躺在殿院的逍遥椅上悠哉晒着太阳的樊玉清,这些日子除了吃就是睡,无人打扰,连同住绛雪阁的沈千莹都未瞧见过。
整个人懒得都跟发了霉似的,好在僚子不嫌弃,悉心照料着她。
只是,僚子好像不开心……
从她醒来时短暂的见过僚子的笑容,之后再也没瞧见过,僚子是个爱笑的姑娘,这般反常倒是让樊玉清有些措手不及。
“僚子,是不是累了?去休息吧。”
她只见她怔了下,摇摇头,继续给她剥板栗。
樊玉清牵住她正剥板栗的手,不知所以然地盯着她,只瞧见僚子眼泪猛然涌出,哭的梨花带雨,小脸皱在一起,委屈巴巴的模样,太可怜了。
她一下下地抽泣着,嘴巴也因此微微颤抖着。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她还从未见过僚子这般,可最近却是很常见,许是又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