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他的妻女。
此事,他需得查清楚才是。
“你小子也别闲着。”柳珩扫了眼方才救下陆良贞的男人,还是好气,尤其是一想到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
尧瑢合哼笑,若不是他知道这个男人与小裳的关系,他绝非给他好脸色。小子?什么时候奴才也敢跟主子乱叫唤了。
他没有理会他,而是牵上樊玉清的手欲要离开这里,匕首的事他必须查清楚,否则他们两人之间的嫌隙,便不能全部缝补好。
“嘶!”陆良贞跟在他们身后一同离开,可她已经被方才吓得魂魄失了半缕,没有注意到脚下,险些跌下台阶,幸亏柳珩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母亲可还好?”樊玉清听到声音,回去关心,见母亲摇头她放下心来。
府内的这场杀戮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了,方才喊叫呼救的声音了然消失,换来了府内的一片平静。
“母亲,您看到了吧,陆良贞婚前失贞,婚后不知廉耻与男人厮混,此等女人,儿子已经忍了十六年,这下恐怕是忍不下去了。”
樊保澜安顿好宾客后带着樊家的众人来到了秀台,他与老太太说起此事的时候,老太太实在不愿意相信此事,游氏等人也在附和说着陆良贞绝非这样的人,如今亲眼看到,她们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说多错多,心中满是不可置信。
陆良贞迅速撇开胳膊上的那只手,走到老太太面前欲要解释,却被老太太打断:“良贞,老身信你,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事实便是如此,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老太太对她们母女掏心掏肺,到头来却被骗了。
还有她这位名义上的丈夫,早不说晚不说非得趁着老太太的大喜日子说,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她啊。
“老身知道了。”老太太满脸失落,更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扫了眼满眼愧疚的好孙女儿,差点没坚持住,好在游氏在她身侧搀扶着。
“老太太理应知道,若不是当年樊公从中阻挠,如今您的儿媳,大概是本相的妻子。”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地方也好,时间也好,他本不想多嘴,可他看到自己的心爱的人被这么多人对峙,他难以忍受,他还从未忍过别人。
他说起以前的事,老太太确实无话可说,当年如果不是夫君极力要求陆彰的女儿做儿媳,他们大致也是分不开的。
她当年特意去打听过陆良贞,自然也是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可夫君坚持如此,为了保住樊家荣耀,就必须与当时圣上最看重的陆家联姻,此事她便没有再跟旁人提起。
只是她没有想到,陆良贞竟然早已有了身孕,若是这件事她早有耳闻,即便樊家败落,她也绝不会同意与陆家联姻。
“今日的杀手是你安排的。”这么想要置她们母女于死地,除了樊保澜,柳珩想不出第二人了。
“是又怎样,这种不贞不洁的女人还留着作甚,还有这个野种,从她出生那日起我便想要掐死她,若不是老太太喜欢她,她还能活到现在?”
这一刻,樊玉清的天都塌了。
她知道父亲从小就不喜欢她,只是没想到会从他的嘴中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她怀疑过任何人都没有怀疑过他是那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