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讲不该讲,万一是姑娘给殿下的惊喜呢。
“还是让姑娘自己跟殿下讲吧,总之姑娘每日都想着殿下便是了。”
听到此话,男人杂乱的心开始变得有章了起来。
“姑娘醒了!”尧瑢合放下手中满杯的茶,迫不及待地转身。
“可有不适?”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担心极了。
樊玉清摇头,除了脖颈上的刺痛,没有旁的不舒服的地方。
雀枝看到如胶似漆的两人默默地退下了。
她借着他的力慢慢起身:“我记得你说星官已经卜算好了吉时?”
他点头:“下月初六。”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见她微微张嘴,却踌躇着不说话,他让她直言就是。
“我想延迟……”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男人急切地打断:“你难道还有所顾虑?”听到此话他不禁想起先前的例子,他害怕她也会像逃避尧光祈那样逃避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祖母年纪已高,最近却接连遭遇这样的事情,我实在过意不去,我想等她过完寿辰之后再举行婚礼。”
“当真如此?”
她对上他澄澈地眼神,实在不想瞒他:“前世,我母亲便是这日遇害,我想……”
“好,我答应你。”
“对不起伯涔,此事如不了结,我这一世算是白活了,我只想求个真相。”
他知道因为此事先前她还误会了他,这件事已不是她自己的事了,他定会帮她抓住凶手,了结她前世心愿。
见他爽快点头,她又心疼他了许多。
“末雨到底是男人,不能贴身伺候,我让末雪陪着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去做,她比你想象中的厉害,不必担心她的安危。”
这个男人一心为她着想,而她却三番两次的找借口推脱婚事,她真的是太坏了。
一滴泪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虎口处,滚烫又有力,他帮她试去眼泪,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相偎着,真想永远都这样。
“凤鸢已经没了,樊保澜会不会将接下来的目标转移到母亲与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