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问话,脸上的笑意刹那间全无,一个靠着死去父亲在官场游走的胆小鬼,哪来的本事能做承垣王的老丈人,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尚书令大人觉得樊家哪位女儿可以做承垣王的王妃啊?”
听到此话,樊玉清也瞬间清醒了起来,她知道这次为父带着樊玉浅前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自打她退婚以来,她这张牌就被他舍弃了。
果不其然,他下一刻便说:“臣的小女儿玉浅尚待字闺中。”他说完,身侧的樊玉浅雀跃极了。
皇上笑道:“听闻此女的生母是蒹葭苑出身的花魁娘子,这样的身份若是配了五弟,尚书令大人这是在骂先帝还是在骂朕呢?”
樊保澜迅速跪地叩首:“皇上明鉴,臣并不是此意。”皇上也没有与他再啰嗦,直接问:“还有呢?”本来雀跃的女人也因此话落寞了。
“臣大哥的女儿今年左右不过一十二岁,怕是年纪太小……”
“还有呢?”皇上是非听到想听的名字不可,瞧他缄口不言,皇上再问:“尚书令为何不回答朕?”
“皇上,玉清她病了,怕是不能……若是伤了殿下的贵体那便是樊家的罪过了。”
“是吗?樊玉清你病了?”随着皇上的话,众人将目光投射到了她的身上,令她动也不敢动。
她到底病没病啊?
若是没有病,便与皇上先前的圣旨不符,旁人怕是说皇上的闲话了,若是说病了,她与尧瑢合日后怕是更难了。
此事真的是令她左右为难啊。
她起身福礼道:“回皇上的话,臣女先前的确病了,在大夫的悉心诊治下,臣女的病如今大好……”她许是觉得自己说的模棱两可,即刻换话:“如今已无大碍了。”
皇上瞟了眼正在直勾勾地看着说话激灵的女人,心中无奈的叹气,守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就不控制一下呢。
“你觉得承垣王如何?”
“臣女觉得殿下一切都好。”
此话说的含糊不清,皇上不满意:“哪里好?”
樊玉清微微一笑:“殿下仪表堂堂,行事果敢,菩萨心肠,更是战功显赫为皇上为大邺分忧,此等人自是哪里都好。”
皇上哈哈大笑,随后询问道:“朕若将你许配给承垣王你可愿意?”
这话一出,还不等她同意或是拒绝,众大臣们纷纷起身拒绝:“皇上三思啊!此女先前可是许配过临孜王,这可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若是再许给承垣王,恐怕遭人非议,影响皇家的名声啊!”
一女许二夫,更何况还是深受百姓爱戴的战神殿下,传出去,实在难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