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受不住里面的刑罚啊,你若原谅她,承垣王就会放了她。”
不可一世的侯爷为了自己的女儿低声下四的求人,但他不在乎,只要女儿回来便好,至于下跪之辱,他有的是机会还回去。
原来不是皇后,是他啊!
“侯爷请起。”这次她将他扶起来了,他又确认道:“玉清姑娘可是原谅小女了”
“侯爷与林姑娘父女情深,为了女儿甘愿受辱,玉清被侯爷感动,自然原谅。”
南渊侯满意颔首,她确实比她父亲聪明。
“空口无凭,殿下许是不信……”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若是听不明白,便真的是傻了。
她摘下腰间的荷包,忍着不舍将它递给了他,语气中带一丝不可察觉的哽咽:“就劳烦侯爷将此物交给承垣王了。”
手中空无一物,她的心也空了一拍,她带在身上这么多年,早已跟它密不开分,想到以后都见不到它了,心中难受极了。
“多谢!”南渊侯拿着那个鸳鸯荷包转身边走,没有理会身侧还在低头哈腰讨好他的废物。
他走后,樊保澜拉下脸色:“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征求为父的意见,擅自做主!”
憋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反击的机会,她竟然白白浪费了。
樊玉清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又瞅了脸色同样变差的心机妹妹,她失望地转身离开。
看到她走了,樊思远与樊玉溪也不愿多待,随着她离开了。
出门后,她也躲过了弟弟妹妹的关切,漫无目的地在府内走着,如湖面上漂泊的孤舟,形单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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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日头悬挂,将青砖晒得发白,府内一片寂静,却被外客来访打破。
“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