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许给殿下为妻,
臣女以为……以为……”
男人呵笑一声,眼眸上染上一丝薄怒:“本王的婚事何时轮到外人做主了。”
听到此话的人都隐隐往后退了一小步,低着头不敢出声,害怕稍有不慎被这个男人摘了脑袋。
唯有樊玉清噗笑一声,她方才想起林姩姩吓得跟只哈巴狗儿似的,跪的那般快,像是先前嚣张跋扈的人不是她似的,便觉得好笑。
也是她这声笑,令所有人颤栗起来
偏偏她是这个出头鸟,其他人好害怕被她害死。
这道笑声发出,周身跟死寂了一般安静极了,她才悠悠地抬头,偷瞄了男人一眼。
就在她身子僵硬不知所措时,听到他说:“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一时间众人不知道他说的是大不敬的樊玉清还是乱妄言的林姩姩。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皇后身边的小宫女呼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尔等将堵在一起的道路清了出来,分两侧站好,迎接皇后。
人群散开仿佛拨云见日,皇后在看到尧瑢合时,脸色一变,他怎么过来了?
难道他不该在紫宸殿与皇上宴请参席的大臣吗?怎么来了女人家的地方。
皇后客气道:“承垣王殿下留下一起瞧瞧女儿家的乞巧?”
“不必了。”他留下此话后便转身离去了。
刻钟后
宫灯渐渐亮起,将她们所在的宴席笼在了一层琥珀色的柔光里。
宫中乞巧最令人期待的环节,数着穿针。
皇后问起林姩姩,得知她才穿了八根,不多也不少,而后又问了些人,才问到樊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