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有什么做不了的事?一个女人痴心妄想的节日,有什么好玩的!
他刚想拒绝,可他身侧的女人,满怀期待的望着他,还娇声道:“殿下,您就成全臣女吧!”
“嗯。”他被娇柔的声音喊得一时头脑发热,竟答应了下来,他本还想趁着五皇叔尚未回京,将此婚事提上来,尽快娶她进府,如今怕是没法子了。
还有,万一当真情路不顺……那可不行,他还想与她共白首呢。
“多谢殿下,殿下最好了。”她这一声声地娇嗲,使得尧光祈欲罢不能,一时坐立难安了。
樊玉清见他耳根微微泛红,才知道,原来他喜欢这样矫揉造作的女人啊,若不是在樊家耳濡目染学了凤鸢的德性,还不能够让他答应呢。
这么说她能顺利延迟婚礼还得多谢那个青楼女,都是她的功劳。
在她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时候,她忽然想起那个叫玉儿的姑娘,她也是这样的人吗?她现在在哪儿,为何从未瞧见过她?
先前在樊家她问起过此人,见他神情慌乱,八成是有负人家姑娘,这个负心人如此着急与她成亲,难道是想让她也尝尝这个滋味?
樊玉清被自己心中的想法牵动着,不自觉的瞅了他一眼。
太过分了!
第61章 袒护他回来了。
天色渐沉,回府时马车碾过官道上的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
樊玉清端坐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腰间的葫芦吊坠,偷偷地瞄了母亲一眼,自打从宫中出来,母亲便没再开口,脸色也不太好,如今马车内只有他们或深或浅的呼吸声。
出宫前,她从府邸回来,远处瞧到那位相爷在宫道上拦住了母亲,两个人一句话未说,却互相盯着对方看了好久。
若不是因为天色已晚,害怕耽误了回府用膳,她方才喊着母亲离宫,不然,两人势必会纠缠很久。
她心中此时像被猫儿抓乱的丝线,缠着一团理不清的疑惑,所以她才试探道:“母亲,相爷似乎认识您,十六年前是发生何事了?”
陆良贞唇角微动,却未出声,依旧保持着沉默。
可这样的疑惑不解,令她实在是吃不好,睡不好,她忽而靠上母亲肩侧,玩笑道:“相爷可是母亲从前的情郎?”
“莫要胡言……”陆良贞蹙眉,带着苍白的脸色转头看向她:“此事,无需再提,回府后切不要让你父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