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从余味里回过神,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傅一瑄适时捞起他身体,扯了几张纸巾,给愣神的池屿擦干净后,又把他的裤子提回去整理好,然后掰过他的肩膀。

洁癖如傅一瑄,还仔细地抹掉了池屿嘴角的口水。

“池屿,刚才你在我手里X了。”

仿佛语言不够佐证,傅一瑄又抬起那只手,伸到池屿面前。

他故意没擦干净手,展示什么铁证似的,手指还沾着点亮晶晶,白花花的X X。

“这样够不够证明,你对男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