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虬感性,之前因为结巴的事一直没有朋友,我认识了他,不过是希望体型肥胖的我也有个朋友,可他就算和我关系不错,也不至于整天跟在我身后。”
白净的少年,苍白而病气恹恹的脸。
特别容易成为男孩子被排挤的对象,尤美都不记得她什么时候伸出了手,可人家原本也没有欢天喜地地答应啊。
还不是因为眼前虞敛月这张祸水满满的脸?
“解铃还须系铃人。”
虞敛月倒是比以往更认真,她屏气凝神地托着下巴,拜托道,“我只是担心沈恪之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来,所以才想拜托你来着。”
“吃醋和占有欲难道不是霸道总裁的标配?”尤美露出一抹轻快的笑,一扫姜虬的小事上无限烦恼,“怎么我们虞大美人不受用啊?”
虞敛月笑时风情万种。
“呵,女人,你还是太天真了,对沈恪之一无所知。”
但虞敛月还是留了心眼,决定试探一下沈恪之的心,百度页面刷了好几页,总算找到了个尚且算靠谱的办法。
等待午后悠闲时光过去,虞敛月重新出发。
工业风冷硬的MIF大楼。
路过流水形巨大的前台,虞敛月只是对着前台点了点头,对方默认她的身份,似乎已准备打电话通报顶层的那一位了,虞敛月直入大厅后的电梯。
感应门向两侧移动。
沈恪之在打一个国际长途,按了暂停键,半扯了眉心,从远处越过来的视线不冷不热,“冰箱里有你想喝的饮料,你先休息会,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好。”
虞敛月在黑色皮沙发上后仰,只是拿了一瓶依云的粉瓶水。
“为什么会过来找我?”
虞敛月骤然冷了脸,“我想,工厂的事,有人帮我安排得已经很好了,我需要新的工作。”
沈恪之冷哼一声,“你每天去美容院去高档会所或是任何一个消磨时间的地方,难道这不是你期待已久的生活吗?”
虞敛月分得清,沈恪之也同样在试探。
他想问清自己真心有几分。
又或者和当年有何不同。
沈恪之信步走到她倚靠着的沙发边,“怎么了,难道得偿所愿反而能使你不快乐?”
“我没有不高兴。”
“只是很意外,”虞敛月坦诚地迎上沈恪之永远琢磨不透的目光,“我亏欠你那么多,你却反其道而行之,我总担忧前方是个陷阱。”
男人拿出一罐铁皮的芝华士,抿了一口,身上是淡淡的酒气,却不熏人,他勾唇,眉眼一抹瞬间即逝的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
虞敛月手半遮眉骨,思前想后用百度上的通俗办法一试,“可能是我不大习惯空下来。”
“我也不想两地来回奔波了”,虞敛月眉毛上挑,示意必要的尊重和严肃,她站起身来,上扬的眉毛从内测缓缓低落,化作一个寻常友好的浅笑,却猛然突兀地开口,“您不介意的话,我想走一次后门,找个MIF适合的部门,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为什么?”
“清闲的日子那么不好过吗?”
“沈恪之,我们是契约夫妻,”虞敛月不动声色地提醒他,“你没有养活我的义务,在我的劳动力有价值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尽一切可能去利用。”
沈恪之显然看上去并没有放在心上,“你觉得今天的MIF缺一个你吗?”
虞敛月整个身心终于从压抑的氛围里挣脱了,她一个人所有的猜想都是无谓的,沈恪之对她没有情。
要不是半小时前在某度上查找到当场实验的方法
“提出一个不合理要求,如果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