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顶飘向了天花板。
今晚的村民大会钟晴全程在场,知道李海西这会儿心情好不了。李林希的话,多半又被投资人当毛肚给涮了。
钟晴和李时雨落了座,默契地三缄其口,都没有主动问起两人的境遇,反正等下他们喝高了自己就说了。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后,李海西唉声叹气地发起了牢骚:“我这村官当得是真窝囊啊!对着村民说得口干舌燥,还不如李致富放个屁管用。”
钟晴一摆手:“哎,这话也太糙了,你怎么说也是个村干部。”
李林希在一旁托着泛红的脸颊,叹气说:“我也是想不通,南陌村好歹也是历史文化名村,村里民风淳朴,五讲四美,人杰地灵,还有这么多反哺家乡、自主创业的优秀青年,为啥一个投资也拉不到呢?”
钟晴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碰了碰他们的杯子,说:“二位,我说句实话,你们别不爱听哈。咱们村实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特色产业,也就只有一个张家大院有点名气。
现在你们主推的那几个文旅项目,就是农家乐、名人故居、白族美食、还有非遗文化这些,跟大理其他的村镇比也没什么特色,我要是投资人,我也不想投。打铁还需自身硬,咱还是得有几个龙头项目啊。”
“你这话说得简单,龙头产业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发展起来啊。”李海西越说越烦闷,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心情低落的时候,喝酒容易醉。烤串儿还没吃完,那两个怀才不遇的有志青年就已经神色迷离了。
李时雨怕他们影响第二天工作,没让他们再喝下去。他先是打电话给李林希的父亲,让他过来把女儿接回了家,接着又跟钟晴一起架着李海西往家走。
李海西喝醉了酒之后表达欲旺盛,絮叨了一路没停嘴,到了民宿门口,继续拉着钟晴醉醺醺说:“阿晴,按村里的辈分,时雨得叫我二叔,你管他叫舅,那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二舅老爷?”
钟晴不跟喝醉的人理论,接话说:“是是,二舅老爷。”
“二舅姥爷今天跟你说点肺腑之言,你别嫌姥爷啰嗦。”李海西看向李时雨,对他竖了个大拇指:“李时雨,好男人!虽然是个闷葫芦性子,不会说好听的话,也没啥情调,现在也没啥钱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