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才是好东西,面果反而因为太多不够稀罕了,但总归还是要按照这里的规则和兽人眼中的价值算。
回去将已经沉淀好的淀粉上层清水倒掉,淀粉放在太阳下晾晒,白楼看了看天上已经开始西滑的太阳,琢磨着晚上的粉条不能做多了,够一次吃就好,不然做出来没足够的阳光晾晒容易坏掉。
狼战回来时羊圈正好快要搭好,狼战将两只活着的鸭子扔进家禽棚,拖着猎来的一只羊去了河边剥皮肢解。
白楼站在一边儿看着狼战给那只羊放血,又看了看另一边那只被五花大绑已经看傻了的母羊。
“战,让它在这看着不好吧?”眼睁睁的看着同类被放血剥皮的,太凶残了!
狼战一爪子剖开了猎物羊的肚子,不以为意道:“没事,吓唬吓唬它,之后能乖点。”
白楼:......
真的能乖吗?
他又看了母羊一眼,觉得这羊被吓傻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接出来的血被白楼做成血豆腐,自己留了一点,剩下的都给来干活的兽人分了。猎来的羊也分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着自家吃。
狼战拎着那只异常安静的母羊走近羊圈,给它解了绑。
这羊圈十分宽敞,建了里外两层,外层是铺了沙子的“露天”活动区域,上面盖着的木头缝隙很大,保证羊没法越狱的同时,也能让它们充分的享受到阳光。
里层修成了半封闭的木屋,地上铺了一层木头,再用厚厚的干草铺着,软和又保暖。四周和房顶都建的密不透风,只留下了一个进出口。
白楼在上面又铺了几层大叶子、草席子和一层破旧兽皮,这样下雨时应该不会漏雨,冬天也能挡风保暖。
里面放上新鲜的牧草和水,狼战就出了羊圈,把门用木板和大石头堵上。
白楼站在外面,看着那只本来安静站在那的母羊,在狼战出了羊圈时,撒腿就跑进了羊圈的里屋。
地上的沙子都被它的后腿蹬的飞扬起来,活像是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它。
白楼有些好笑又有点同情,看来真的吓得不轻,不过好像还没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