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冷哼,“从进来你眼睛就一直往这瞟,我倒要看看,我不在这三天你到底搞什么把”
话音拉长,最后拖出个“戏。”
四阿哥怔怔立在原地。
他皱眉,似乎极不理解,“你在干什么?”
扶摇忙赶过去,到原先他看书写字的书案上捧起一个广口短颈的青花瓷罐,“四爷,实不相瞒,我打算亲自和面,在你等会要吃的晚膳上加一点自个的心意呢。”
“……”四阿哥唇角抽了抽。原本光洁的书案上已洒下一片面粉。
目光下挪,两只被养得肥滚滚的兔子在蹦跶。
扶摇嘿嘿笑,蹲下身抱起一只,“妾身打算照着团团和圆圆的模样各捏一个,就像上回您拿草编的那样,但妾身吧,没那强记博闻的本事,只得把团团和圆圆都放到跟前来,我照着捏!”
顿了顿,有些遗憾道:“可惜,要是再晚回来一会就能吃上了。”
四阿哥放下帘子,转了转左手玉扳指,看着扶摇却道:“都出去。”
扶摇也想开溜,抱着兔子听见他说:“除了你。”
扶摇后退,被四阿哥一步步逼回到书案前。
四阿哥手撑案边,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四阿哥……”每当这个时候就真的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