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更多。
扶摇自是不知四爷接连两日告假,她甚至以为昨日四爷真是休沐,今儿一大早四爷就出门了,和往日并无不同。早上他起床,扶摇就问他“晚上过来用饭么?”他忖了忖,回道:“不必等我。”
所以,傍晚,即便知道四阿哥回来了,人在书房,扶摇也没打发人去请他。
今日书房临窗的短榻上摆了个小几,四阿哥就坐在那榻上吃饭。
这菜都是比着正院的膳单让多做一份,苏培盛在边上伺候,等四阿哥吃完了饭,苏培盛端上一盏奶茶笑吟吟道:“奶茶是福晋特地吩咐厨房做的,福晋说天气热了,四阿哥喝着奶茶可以凉快凉快。”
四阿哥看了那奶茶一眼,“嗯,放着。”擦了手漱了口就起身回去书架前取书了,竟连尝两口的意愿都无。
苏培盛笑意微敛,站在原地僵了僵,四阿哥低头翻书,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撵人出去,“杵着做什么,出去。”
“……奴才告退。”苏培盛搁下奶茶,弓身退出。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以他多年近身伺候四阿哥造就的直觉来看,今日四阿哥很不对劲!
亥时三刻,书房的灯火比刚点亮时稍稍弱了些,苏培盛推门进屋,为四阿哥添茶。
“正院歇了么?”
苏培盛动作一顿,闻声瞧了眼,四阿哥依然笔挺地坐在书案前,垂目翻着一本厚实的账册。
“回四爷,这会儿亥初,兴许没歇呢。”
见四阿哥听了没反应,接着翻书了,苏培盛又问:“可需要奴才打发人过去知会一声,四爷稍晚过去?”
“不必。”四阿哥合上账册,步出书房,苏培盛跟在他身后,以为他这就要去正院,熟料四阿哥的脚步出了书房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