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
四爷道:“没有。”
扶摇便拉着四爷一块蹲下,侧首笑道,“妾身曾经倒是有一个心愿,但是似乎已经达成了,所以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愿望。”
四阿哥注视她的笑容,问:“是什么?你曾经的愿望。”
“是……我不能告诉你。”她的愿望就是整天吃吃喝喝像个小猪崽似的天天睡到自然醒又不用担心真的被人当猪崽给剁了啊……这要怎么告诉四阿哥?
万万不能说!
“四爷,那就祝咱们岁岁有今朝。”扶摇说罢拉着他手腕,让他把荷灯放到水面。荷灯刚刚入水的一刹那,四爷却突然把荷灯收了回去。
他起身,快速走到河边供人写字的木桩前,丢出一锭银子,抢走一个男人排了好长时间队借来的执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扶摇追去,他已经写好,将纸折起。
“四爷,你写了什么?”扶摇太好奇了,可四爷神神秘秘,就是不给她瞧。
而且四爷也不等她,走回水边直接把荷灯推了出去。扶摇探身伸手去捞,被四阿哥搂着肩拦住。
“咳,四爷,这里还有小孩子看着我们……”
四阿哥倒也脸皮厚,在一群小孩惊呆的目光下松开搂着扶摇的手,牵着她往回,“该看的都看了,该玩的也都玩了,回府。”
“不,还有一样没看,刚刚在车里还听见放烟花的声音,可是怎么这会没有了?”
“你说的那个不是人人都放得起,放完了,自然没有了。”
一般只有城中富户才会放烟花,看来他们是错过了,扶摇有些遗憾,反观四阿哥,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