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不是奴才想自作主张,实在是”
“我不管,你现在立刻给我去厨房,叫他们不要煎药了,不要浪费药材嘛。”
“福晋,老奴已经让他们在药里添了冰糖,没有那么苦。这一切都是为福晋的身子着想啊,况且,况且福晋不是也说过,要给四阿哥生孩子的嘛,既要生孩子,更得把身子养好了。”
“谁说我”扶摇全然忘记当时是在浴桶里开下的海口,她话未完,只见程嬷嬷和春华面色忽变,惊悚地望向她身后。
两人齐声:“四爷。”
四阿哥走到扶摇身边,对程嬷嬷道:“有药方么,我看看。”
扶摇眼皮一跳:“没”
“程嬷嬷,我是问你。”四阿哥甚至不给扶摇一个眼神,不让她开口,带着压迫的目光直直盯向程嬷嬷。
程嬷嬷一愣,赶紧捅了捅春华,春华从袖中拿出药方呈上。
四阿哥往药方上看一眼,又问:“怎么来的?”
任谁被他这目光拷问,尤其是府里下人,都得从实招来。
程嬷嬷垂首,几句话交代了来龙去脉。
四阿哥把药方揣入怀里,道:“我先拿给太医过目,如果这药方真有用,再每日喂她。”
扶摇瞪大眼,“喂我?”
四阿哥点头,面色凛然,“要么你屋里人喂,要么我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