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马背上,她真的怕了,稍微动一动,身下的马就跟着动,总有种随时都能摔下去的错觉,尤其她还是一个人独自坐在上面。
摔死倒还好,别到时候摔个半身不遂,那可就惨了。
正纠结呢,顾如意忽地听到一声轻笑,可笑声太轻,风又太大,没等她确定就消散了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抱歉。”
顾如意被这声突如其来的道歉搞得满头雾水,刚想发问,就看见男人把她的背包丢在脚边,右腿往前一跨,长臂伸了过来,随后她只觉得腰间一紧,眨眼间,人就已经站到了地上。
不得不说,脚踏实地的感觉好极了!
男人迅速收回胳膊,自顾自地把马栓在旁边的柱子上,迈步朝着房子门口走去。
顾如意见状,赶紧拎起被丢在一旁的背包跟在他身后。
这是一处很常见的村里平房,虽然外形与南方的房子有差别,但基本构造相似。
男人进门后,熟稔地在侧面的墙上找到开关,“啪嗒”一声,眼前骤然明亮。
他摘掉帽子和围脖,又褪去外袍,转身就看到顾如意身单影只地站在空地上,眼里的不安显而易见,见他转过来,赶紧挤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