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清明节那天晚上两人谈心?过后,中间那道帘子便?彻底失去了作用。

顾如意笑称他之?前的举动为“多此一举”。

最近天气好转便?不太烧炕了,有哈日?查盖这么个?恒温火炉在身边,顾如意倒也不觉得冷,听着身后再次恢复规律的清浅呼吸声,她小心?翼翼地把腿抽出来,翻身把脸埋进他火热的胸膛里,努力压下心?中那些繁杂思绪,开始酝酿睡意。

第二天是小哈尼的生日?,顾如意还未睁眼,习惯性把手伸到旁边,摸了个?空,不止如此,冰凉的被褥昭示着主人早已离开。

她猛然惊醒,一骨碌坐起来,还以为是自?己睡过了头,嘟囔一句埋怨哈日?查盖:“怎么没叫我一声。”

结果抬头看到墙上的挂钟,发现?还不到六点?半。

不过也确实该起来了,因为她答应要早点?过去帮娜仁托娅准备生日?宴。

顾如意没再磨蹭,利落起身,穿好衣服,又将被褥叠起来塞进柜子里,这才下炕往厨房去。

锅里的奶茶还带着余温,却不见哈日?查盖半点?影子。

顾如意皱了眉,匆匆干掉一碗奶茶,又动身往后院寻人。

结果又扑了个?空,羊圈是空的,巴日?思也不在马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