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顾如意用?指尖敲了敲面前的玻璃,示意他看外面热闹景象:“其实我去年也是为这个来的。”
“真的假的?”哈日查盖低头看她,没憋住笑,打趣道:“我看不像,我只知道某些?人大雪天跑到荒郊野地里,差点?冻死。”
“你......”顾如意被噎地说不出话来,抬手摸到他腰间?想掐。
那点?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连眉头都每皱一下。
顾如意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侧身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寂寂无言。
哈日查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那样轻柔,那样温情,缠绵缱绻。
午后阳光自窗外投来,撒在地面上,倒映出两人依偎的影子,时?间?像是微不可见的灰尘般,于空中缓缓流淌。
直到顾如意开口,气氛瞬间?被打破。
“你不懂。”她说。
哈日查盖只以为她还沉浸在刚才的玩笑中,于是捏住她脸颊软肉,笑道:“我不懂那你就告诉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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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得到回应,哈日查盖掌心?包住她半张脸,强迫她抬起头来,本?来想问问她在想什么,可一低头,对上她那双黑亮眸子,顿时?无法?言说。
她似是有很多话想说,盯着他的眼睛,眸色微闪,似有泪水从眼角溢出,可她就是紧抿着唇不肯开口。
对视半晌,顾如意含糊开口:“没森莫。”
哈日查盖觉得自己?看懂了,但无法?点?破,因为他深知那是条高压线,是横贯在两人中间?的宽大河流,但凡有人踏进去半步,就会被湍急的水流卷走,粉身碎骨。
他不想跟她吵架,连冷战都接受不了。
既然她想装傻,那他就陪她演好这出戏,保持现状,直到地老天荒也无所谓,只要她觉得好便好。
“你化妆了?”
“嗯。”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你化妆。”哈日查盖用?拇指摸过她唇角,一如既往地不忘夸赞:“很美。”
只是很可惜,这次似乎把马屁拍错了地方。
顾如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假笑,实则早就在心?里开始翻白眼了。
她明明画过很多次了,好!不!好!
也就是今天考虑到可能会见到很多人,这才涂了口红,能显得气色好一点?,结果没想到换来他这么一句。
果然网友有时?候说得很没错,大直男分辨一个女人也没有化妆的方法?,就是看她有没有涂口红,还得是颜色比较明显的那种。
哈日查盖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觉得今天的顾如意格外诱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配上那副红唇,站在阳光下,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心?里痒意丛生,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俯身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唇齿相接,舌尖挤开齿缝,毫不留情地扫荡,似是要裹挟走她口中全部氧气。
顾如意能感觉到某个东西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时?间?、地点?都不对,万一他明天要是输了比赛,她可不想背锅。
顾如意将?手抵在他胸前,刚要推开他,却有人强行?一步。
“嘭”一声。
门被推开,哈尼一马当先,娜仁托娅紧随其后,走进门就看到两人抱在一堆,互相纠缠。
“哎哟!”她赶紧一把拉过女儿,手忙脚乱地捂住孩子眼睛。
两人就跟那受惊的兔子似的,各自后退一步,瞬间?隔了能有一米远。
哈斯珠拉是过来人,又是不拘小节的性格,也不说避让,现下缓过神来,笑着上下打量两人,打趣道:“哎哟,我说这大白天的,你们俩想办事,倒先是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