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妄感觉自己如同迷途的羔羊,受了引诱,妄念美色。
“怎么跟着出来了?”谢律揽了人问。
“谁跟你?我是自己出来的。”明说是不能说的。
“这里也能被你找到?大晚上还往这么黑的地方钻,不知道危险。”谢律打他屁股又掐他腰,像责备又像调情。
林妄靠着谢律身子一颤,狡黠的咬他下巴,“好哥哥,有谁能比你更危险?”
他不知死活得了个裹着烟草味浓烈得快要窒息的吻。
未尽的火光还在温吞的燃烧,谢律放开了他,往林子深处走了几步,蓝色的烟雾随意的弥漫在空气里。
“我居然羡慕他,林妄,是不是有点可笑。”
他声音有些暗哑,刮蹭着林妄的耳膜,又仿佛正轻柔地拍打他耳后细密的绒毛。
“他明目张胆的凑近你,半真半掩的唱情歌,旁人无从察觉,但我太熟悉他眼里闪烁的情意了。”他顿了顿,“我做不到,我发现我该死的做不到。”
他沉闷的嗓子里挤出字眼,像愤怒又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