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正直、盲目的善良,只能感动你自己。”
“……”
上官明睿皱起眉头,还要开口,腿上被踢了一下。他看到太子睫毛一眨,掉的满脸眼泪,紧紧握着阮承青的手。
“哥哥,你别生气,我走啦……”
“……”
阮承青喉结滚动了下,眼睛红的好像马上就要滴血,他抽出自己的手,不再去看他们。
“滚。”
两个人被赶出去,他抱着哭闹不止的太子翻墙,俩人刚一落地,朱景禹立刻没了声响。
这小孩变脸比翻书还快,明睿一时没回过神。
太子道:“你不应该指责他。”长腿〃老阿姨证理
上官明睿蹲下来:“你那个哥哥,他做错了事,他……把你扔进了水里。”
“无所谓。”
明睿一怔。
太子与他对视,他的眼睛还在湿着,好似那日从水中捞出来时一样,脸上湿淋淋的,像条狼狈的落水小狗。
“他病了。”
“我看着他病的,这不能怪他。”
朱景禹很爱这个抱着他长大的哥哥,虽然,他会偶尔无意识的伤害他,但任何人都不该去试图逼死他。
……
屋中只剩阮承青一个人。
他坐了好一会,才把书本合起来放好,嘴唇一痒,他摸了一把,全都是血。
他仰着头,用布把鼻子堵住,有一会儿才停。
阮承青把床上收拾干净,他想,只他一个真的挺好,清净。
这天晚上,没有人回来,屋子里闷,他从床上下来,坐在殿口。
整天浑浑噩噩,阮承青已经算不清日子,但大概快到岁尾了,他前几日出去,听御膳房的宫人在准备年宴。
阮承青端出一个铜盆,他点了火,往里头一张张地添着白纸。
阮承青靠着冷硬的木门框,道:“三川,我又活了一年。”
院里有风吹过,卷起一点凌乱的火星,跳跃的红光温暖的回应他。
阮承青双手合十,虔诚道:“今年还是没有纸钱,你担待些。等我出去,咱们有十几间金银窝,一定给你全都补上。”
火光毫不在意地舔过白纸。
他继续说:“最近,我遇到一个人。”
阮承青仔细想了想,道:“是个好人,每个人都喜欢,正直善良,和我不一样,景禹跟着他,不会学坏。”
屋里空荡荡的,那七天过后,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来过了。
阮承青仰起头,透过化不开的黑暗,远处星光璀璨:“我觉得,我快要等到能离开的那天了。”
……
三天后,朱瞻正回来,阮承青正坐在桌前发呆,一抬头看着他,僵了一下,就想起该做什么,给盛清帝摘帽脱衣,该伺候的都伺候完了。
最后,阮承青打了盆水,要把朱瞻正的脚放进去。
朱瞻正低头,看了一眼黢黑的铜盆,道:“怎么回事?”
阮承青装傻:“我也不知道,上次秦川用过。”
朱瞻正笑了一声:“他是脚上有毒么?”
阮承青挺认真的说:“不保准。”
秦川不在,两个人都没什么话,阮承青站在床边,朱瞻正把他抱到床上。
阮承青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不安稳的乱扇,殷红的嘴唇微微抿着,他乖巧的躺着。
躲是躲不过的,总归是要被人肆意揉搓。
朱瞻正从阮承青脸蛋亲到胸口,胸前被舔着,麻酥酥地痒,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腿被掰开,火热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朱瞻正忽然道:“这几天,明睿一直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