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笑了一下:“那井水可还甘甜?”

“……”

阮承青脸色一白,他没有喝。

朱瞻正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巴掌毫不留情,阮承青一头撞在床上,被抽翻过去。鼻腔一热,血色溅到被褥上,晕成一团。

秦川心头一颤,把阮承青抱过来,道:“打他没用,他只是下头痒。”

阮承青皮肤很白,几乎没有血色,捂着鼻子蜷缩着,像个糯米团子。秦川兴致上来,按住他的后颈,逼他跪着,一层层剥开他的衣裳,露出里头雪白腻手的软肉。

这才几日,阮承青腰又圆了些,秦将军从后边摸上去:“胖的不成样子。”

说着,他笑起来:“像怀了一样。”

阮承青出了一身冷汗,心脏咚咚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擦了下鼻子:“是枣泥酥饼太好吃。”

空气里弥漫着异样的香气,阮承青被脱干净,屁股掰开,两根手指插到下面潦草扩张,阮承青咬着嘴唇,他不敢忍住声音,嗯嗯地哼。

朱瞻正用床布捂着阮承青上半边脸,不让鼻血滴到自己身上,把他上身掀起来,乳头挺立,在月光下,是艳色的红尖儿。

粗糙的舌头舔过,用力吮吸,阮承青一阵哆嗦,一股酥麻从后腰涌到全身,冰冷的嘴唇用胸口一寸寸移到嘴唇,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阮承青张嘴喘息,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这么舒服。直到屋里全是咕叽黏腻的水声,秦川抽出手指,淫液沾了满腿,湿潮的手拍在臀上,笑着骂他真骚。

阮承青才猛然惊醒。

他竟然闻到了秦川身上的信香。

一股阵雨初晴时,散发出来的强烈干草味。

阮承青忽的全身发冷,抑制不住的发抖,从胃里涌出强烈的恶心。秦川要插进去时,他躲了下,扑到盛清帝身上,身后的人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在阮承青屁股上狠力抽了一个巴掌,抓住他的腿,拽他回来。

阮承青揪住床沿,白惨惨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要往床下爬。

“砰砰。”

房门响了。

秦川喝道:“滚!”

屋外静了片刻,随即响起一个声音:“秦将军?”

是上官明睿。

压着阮承青的手松开了。

上官明睿在外面等了一会,门才打开,秦将军衣冠楚楚,微笑道:“找我?”

明睿道:“不是。”

秦川一怔:“不是?”

上官明睿退了一步,又抬头看了一眼屋门,确定了才道:“我找阮承青。”

秦川脸色沉下去:“阮承青?”

明睿道:“我想沐浴,此事若是安排春红,怕是不太合适,旁人我也不大习惯,所以想着请他帮忙……”

“诶,不知这深更半夜,秦将军怎么在这里?”

这话,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随军或是随行途中的坤泽,有什么用途,世人皆知。秦川拂了下衣裳上散开的一点血迹,面不改色道:“他身子不好,毕竟同窗一场,我帮他瞧瞧。”

明睿笑:“秦将军真是重情重义,不忘旧情。”

秦川道:“哪里。”

话正说着,阮承青捂着鼻子从屋里走出来,明睿微微皱了下眉,他闻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味道。

阮承青低着头经过,秦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阮承青,你可真是厉害,连明睿大人也非你不可,大晚上过来叫你去伺候。”

阮承青没有出声。

明睿道:“哪里的话,借用几日罢了。”

上官明睿把阮承青带出来,等到了没人的角落,他才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