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就不跑了。

他虚无缥缈的等着,直到上官明睿出现,阮承青觉得那一天马上就要到了。朱瞻正和秦川已经不再每天都来,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出现。

真挺好的,就像春红说的那样,日子并非过不下去。有吃有喝,虽然闷了些,却没什么人苛待他。

可他没想到朱瞻正竟然这么恶劣,硬是要逼着他看这场新戏开场。

“哈……”

阮承青忽然笑起来。

春红吓了一跳,回头问:“你怎么了?”

阮承青道:“没什么。”

那他就看好了。

反正,他也不会疼。

开始,阮承青是这样想的,可到了清干殿,他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上官明睿在清干殿养伤,但那里其实是朱瞻正的寝殿。明睿出了这么大事,留宿宫中,十四爷哪里放心,也住下来,还有个随时看望的秦川,这么几个人待在一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消停。

第一日,阮承青并没被安排去照顾上官明睿,他被赵常来推进主殿,伺候盛清帝。

赵常来道:“你就过去,坐在陛下旁边。”

阮承青问:“不是让我来帮明睿的?”

赵常来笑呵呵的:“这不得看爷的心情?”

是,得看爷的心情。

阮承青认命了,里头这位伺候不好,谁都别想好过。

阮承青走进去,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声响。铺着厚垫的座椅足够大,躺下完全能当个小榻,他坐在朱瞻正右边,桌上一摞摞的折子,朱瞻正提着笔,认真地写什么东西。

他没有看,那不是他该看的。

阮承青从正晌坐到用过晚膳,实在太过无趣,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实在忍不住,蜷在旁边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手腕猛然一紧,再睁开眼,是在朱瞻正怀里。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你很吵。”

阮承青吓了一跳:“我打鼾了?”

朱瞻正:“说梦话。”

阮承青断定自己没说什么好话,立马道:“对不起。”

折子稀里哗啦散了一地,阮承青被按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墨水打翻了,沾在他的头发上,是两种颜色。

朱瞻正掐着他的腿根,解开鞶革。

阮承青做好了准备,但被插入时,还是大力抖了一下。

巨大的阴茎滚烫坚硬,卡在穴口,一下没推进去,他下面还肿着。

阮承青闭着眼睛,手指扣着桌沿,紧紧咬着嘴唇。

朱瞻正忽然问:“秦川一个人,把你折腾成这样?”

“!”

阮承青心里猛的一跳,他睁开眼,强装镇定道:“他像是吃了药。”

“……”

朱瞻正冷着脸。

盛清帝向来是这副模样,喜怒无形。但阮承青就是感觉他在生气,他本来还要多说两句,话被咽进肚子里。

身体被强行撕开了,软肉因为过度摩擦肿胀发烫,阮承青看着摇晃的屋顶,每一下都像有刀在剐。

朱瞻正握住他缠着裹好的手腕:“春红说你受伤了。”

阮承青被干的说不出话,点了下头。

朱瞻正一层层解开,他的手指碾上红肿的皮肉,按到几个血泡并没完全遮住的牙印。

脓血顺着破口往外淌,朱瞻正用纱布一点点帮他擦干净,淡淡道:“你要想死,不如死在我手里。”

阮承青吓死了。

他完全没这个想法。

朱瞻正往死里干他,把桌上的竹笔筒插进了被肏到合不拢的红穴里,阮承青哭的很大声,重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