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救下了朱瞻佑,却没救下朱瞻佑被押审的三年。

朱瞻佑看向他,微微笑道:“出来了。”

两个人并肩,一同走回去。

十四爷碰过那个坤泽,身上沾到他的气味,甘甜浓郁,微有一些刺鼻。

上官明睿道:“你觉得,他会帮我们么?”

朱瞻佑道:“会。”

明睿笑道:“为什么啊?”

“他不想死。”

上官明睿一怔,他想问为什么,可看向朱瞻佑,却发现他正在走神。

天色暗了,男人的眼睛黑得胜过夜色,他拧着眉,明睿笑了,戳了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呢?”

朱瞻佑回过神,二人对视,明睿十四爷的眉头舒展开了:“我在想,他会是颗很好的棋子。”

明睿摇头,纠正他道:“不必说的那么难听,我并非只想利用他。”

“若他愿意,将是很好的盟友。”

……

阮承青做了个挺长的梦。2﹕③0﹒6%9﹑2ˇ③96﹕日更%

梦里,他和朱瞻佑如同两只被关押的狗,困在两个的坚固的笼匣中。

有人把他拖出来,被扒的精光,男人们按在地上轮暴,巨大的阴茎强硬地插入,身体止不住颤抖,他呜咽着,无法忍受地满地乱爬。

浓烈的信香,使生殖腔柔软敞开,淌着渴望的汁水,男人胯下坚硬的肉块,用力捅进去,冲击娇嫩的肉腔,灌进滚烫的精液。

黑暗里,阮承青看到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他的肚皮,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痛苦的低吼。

阮承青低头,看到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鼓胀的球。

他哆嗦了下,醒了过来。

阮承青坐在门槛上,睁开眼时,身前站着个人,眼前的人同梦境中重叠,他有些恍惚。

朱瞻佑蹲着,与他平视,他没什么表情,道:“阮承青,一个月不见,你还好么?”

呼啸的冷风如同冰刀,狠狠刮过,阮承青彻底清醒了。

他忽闪着眼,看了眼竖着尖刺的高墙,看了眼禁闭的殿门,最后看着朱瞻佑。

“你……”

朱瞻佑道:“并不是很难。”

阮承青没太吃惊,朱瞻佑在爬墙这块,向来很有天赋。

“外面不会有人知道。”

阮承青就笑了笑。

外面天寒地冻,朱瞻佑张嘴,两边往上冒着白雾:“上次之后,你不出偏殿,明睿等不到回复,让我来找你。”

阮承青道:“嗯。”

朱瞻佑道:“你怎么想?”

阮承青靠着门槛,他又瘦了一些,脸色并不好看,手揣在怀里,完全没一点矜贵的样子。朱瞻佑见过那些潦倒的贱籍,冬天里冷,就弓着腰,把手揣进袖口里。

“去找别人吧。”

“去屋里吧。”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天差地别。

阮承青的脸冻得发红,像树上的熟果。朱瞻佑拉了他一把,阮承青一动不动,道:“话已经说完了。”

朱瞻佑看着他。

阮承青举起一只手,发誓道:“放心,我不会说上官明睿的事。”

朱瞻佑道:“口说无凭。”

阮承青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朱瞻佑掰开阮承青的嘴,塞进去一颗漆黑的药丸。

阮承青被捂着嘴,被迫干咽下去。药丸子进了肚皮,立马掀起一阵火热。

阮承青愣住了,他缓了缓神,道:“你要毒死我?”

“是七日毒,只要你闭紧嘴,每到日子,我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