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购员的面色忽然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笑着说:“没有没有哈哈哈,用这些药过几天就能恢复了哈哈哈。”

祁渊买单的时候,注意到了导购员躲闪又飘忽的眼神,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说了一句:“我们是同学。”

“哦哦哦……同学之间友爱、应该的应该的。”导购员露出标准的微笑。

一旁的江挽月还是不太放心,问:“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啊?万一伤到筋骨、伤到肾了怎么办?”

“……”祁渊拿上了药,抓着她的手迅速把人拉走了。

“祁渊,真的,你现在不在意,说不定以后就麻烦了……”

少年很郁闷,拉着她一直走,语气也硬梆梆的:“我没事,腰没事,肾也没事!”

江挽月叹气,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犟呢!

直到下午,江挽月还在不依不饶,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千万不能为了省那点钱,就不顾身体健康啊。

祁渊握笔的骨节都泛白了,盯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水润红唇,忽然就很想做点什么。

然后,他报名了一周后的运动会男子三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