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的驯鹿,等待着垂怜。
他喉结轻滚,哑声说:“陈老师跟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过电般的麻意窜流过脊椎,随即延绵至全身,江挽月每个毛孔都开始颤栗,一颗心被他这句话浸得绵软,化开。
她的嗓音也跟着柔和下来:“没有没有。”
“可是你一早上没有跟我说话了。”
乖乖,原来是他受委屈了啊,江挽月心疼死了,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动了动,像是有一跟细线,从她的心脏出来,另一头拉住了她的手。
最终,她轻轻地踮起脚尖,将身体贴近他一点,手在他的肩头轻拍了拍,柔声安慰:“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意思,我只是”
忽然,后腰横过来一条手臂,女孩的身体满满当当的撞进了他的怀里,两人贴在了一起。
她的话硬生生停在了一半,下巴点在他的肩头上,睁大了眼睛。
这一刻,谁都没有说话,体温的交融足以传达千言万语。
真实的触感也抚平了困扰他一早上的落寞与慌乱。
他的女孩没有推开他。
……
江挽月匆匆忙忙从楼上下来,抓起许昭昭的手就跑,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