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她侧着身，肩膀微微颤抖，疑惑地问：“月月？”

江挽月压下笑容，看了一眼，说：“要白色，珍珠扣那双单鞋。”

祁渊弯腰拿起，又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垂着眼眸，修长白皙的手指替她穿上，扣上了珍珠扣，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脚踝骨，引起一片酥痒。

江挽月俯身看他，从她的角度看，少年半蹲在她面前，目光虔诚认真，仿佛在珍爱一份举世无双的宝物。

她垂着黑睫，内心仿佛扔进了一颗小石子，撞开了圈圈涟漪，问了一个傻问题：“祁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少年抬起眼皮看她，两人四目相对。

他柔和地笑了笑，“很好吗？”

“嗯！很好很好！”

她是江氏的独女，从小到大身边几乎所有人都会给她赞美和掌声，可她知道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是因为她的身后是江家，才表现出喜欢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