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木扬只觉得下腹像是着了火,他哪里见过季空这么主动的样子,忍住顶了顶胯,声音发狠地说:“小骚货,晚上睡不着来找操的是吧。”
结果没想到季空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害羞,还主动地把屁股一抬一坐的,去迎合席木扬的顶弄,嘴里还顺着席木扬的话说:“是的,小骚货来找操的,快操小骚货,哥哥操我。”
季空的样子实在是太反常了,这下子席木扬就算已经被季空这幅骚模样勾得浑身都是欲火了,也察觉到了不对。
特别是,季空被顶得突然腰一软,趴下来抱住了他的脖子,额头触上了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席木扬感觉到了他滚烫的额头时,终于意识到问题了。
“你发烧了?!”
席木扬把季空推开一点,观察他的面色,然后用手背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一片。
原本季空的脸就潮红一片,席木扬还以为是因为情欲的原因,现在看来明明是发烧的原因。
想想也是,之前两次做爱,季空情动的时候虽然脸上也会浮起薄红,但哪里能有这么红啊。
也怪他自己一时精虫上脑没有注意到。
这下子席木扬哪里还敢由着季空找操啊,赶紧把人从身上抱下来,放好平躺在床上。
前两个动作还算顺利,季空可能以为席木扬是想让他躺着正面操他,直到席木扬开始穿裤子了,季空就不依了。
抓着席木扬的裤腰哭闹了起来:“不要,不要穿裤子,哥哥不喜欢我,不愿意操我!”
语气幼稚得像几岁的小孩一样,但说出的话却骚得不行。
在席木扬的记忆里,季空很少发烧,上一次发烧好像还是初一的时候,那个时候发烧,季空也和现在差不多,所有的行为举止都像个小孩一样,所有的欲望都原始得毫不掩饰,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要什么就必须得满足。
以席木扬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种时候必须得顺着季空的要求来,季空才不会闹。但也不知道季空这次怎么回事,要什么席木扬都可以满足,偏偏要找操。
都生病了,他要真还能跟他做爱,他不真成禽兽了吗。
虽然,他的鸡巴就算在知道季空这样的言行是因为发烧以后,也一直没有软下去。
“你发烧了,乖。”席木扬好容易捏开了季空的手,穿好了自己的裤子,尽量放柔了语气哄道。
但平时季空就不太讲道理,这会就更不讲道理了,见争不过席木扬,席木扬又不愿意满足他,直接长大嘴巴哇哇就哭了,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你,唉”席木扬手足无措,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只能不停地给季空擦眼泪。
然而你说季空不糊涂了吧,的确是糊涂了,说的话做的事,全是平时清醒状态下的他不可能做的,但你要说他烧糊涂了,他又惯会在席木扬弯腰给他擦眼泪的时候,抬腿就两腿往席木扬腰上夹,夹住了以后就开始对着自己的小穴蹭。
“嗯……操!”席木扬被蹭得粗喘一声,忍不住骂出一声脏话。
这下子季空也不哭了,睁着两只红红的眼睛看着席木扬,语气天真地问:“哥哥不喜欢我吗?”
席木扬不说话,也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情感,而是一不想和病疯子说话,二也不确定他做了这么多,到底是把两人的关系拉进了,还是退远了。
季空虽然病的时候会犯迷糊,醒来可是会记得清清楚楚的,席木扬不敢承认,怕一旦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没有退路了。
他想,起码不是现在,起码他希望季空想先从身体上渴求他,离不开他。
席木扬不说话,季空显然是误会了,嘴一瘪,又想哭,但泪珠摇摇欲坠,最终却没有掉下来。
季空的眼睛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