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席木扬,进不去的,我会被捅坏的。”
“呜……我害怕,不要。”
说是会被捅坏的人,阴茎却诚实地翘起了一个小弧度,自己都没察觉到。
季空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声音还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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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的少年无法反抗,唯一能寻求保护的却只有始作俑者。
少年的做法天真而又单纯。
就像被狼抓住的兔子想要通过讨好捕猎者而获得自由一样,可笑而无知。
席木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这么久了,此刻季空终于落到他的手里了,他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放过。
不过,如果说季空是天真的兔子,那席木扬就是耐心的狼。
为了能愉快而完整地享用猎物,他可以假装成一个温柔的捕猎者。
“季空,小空,空空宝贝。”
席木扬温软地叫着季空的名字、昵称和小名。就好像小的时候,季空总是叫他哥哥,而他总是在哄季空时,像现在这样叫季空一样。
席木扬停下了继续往里推进的动作,但没有将阴茎拔出来。
他温柔地吻掉季空的泪珠,诱哄道:“宝贝乖,给哥哥看看,哥哥就不动了。”
“我就看看,我没见过这样的。”
席木扬的吻落在了季空的唇角,但克制地没有去吻季空的嘴,只贴着唇角亲了亲,低声道:“就看看,我什么都不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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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空从没被人吻过,当席木扬吻他的脸颊时,他按理说应该反感或者说是挣扎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舒服。
吻掉他泪珠的唇轻轻的触碰,舒服;低低地哄着他的声音,舒服。
季空被吻得头脑发昏,但仍旧有一丝的清明在抵抗。
“可是,这样好奇怪啊。”季空说道。
像反驳,但却并不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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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木扬知道季空动摇了。
于是继续哄着。
“哪里奇怪了,不奇怪。”
“小空是男孩对吧?”席木扬问。
“当然。”季空答。
“那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啊,小空是男孩,哥哥也是男孩。”
“男孩和男孩之间互相看裸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季空反驳不了席木扬的话,可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仍犹疑道:“可是……”
“小空乖,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没见过好吗?”席木扬继续道,“真的不奇怪,你给哥哥看身体,哥哥也给你看,好吗?”
季空神情还是纠结,但立场却明显已经摇摇欲坠。
席木扬察觉了,乘热打铁地努力道:“我保证,只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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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木扬有着一双单眼皮的下垂眼,没有表情时看着有点冷淡,但当他耷拉下眼睛看着人时,却又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大狗。
季空和席木扬对视着,看着对方真诚而哀切的眼神,一边纠结着一边又对此刻讨好他的席木扬觉得得意,一边又觉得席木扬看着有点可怜。
最后季空咬了咬唇,闭眼道:“好吧!”
说完又睁开眼睛,红着脸小声强调:“但真的就只能看。”
雌穴被舔,高潮迭起哭唧唧,还有软软的小柰子被玩了呢
“只看。”席木扬再次保证。
但却在季空没看见的时候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又在季空看向他的时候迅速消散,依旧保持着那诚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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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席木扬的保证,季空这才犹犹豫豫地打开了大腿。
虽然答应了,但季空还是依旧觉得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