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不是成婚了吗?想要亲密怎么还偷偷地来?
见她沉默,拓跋凛愈发慌张,眼角慢慢红了,像是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狼,“其其格不要讨厌我,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安今拉着他胸前的衣物,缓缓凑近,主动贴上了他的唇瓣,小声道:“没有不喜欢。”
贴上去的瞬间,少年怔住,先是迷茫,接着原本黯淡的眼眸像是被点亮了一般。
虽然听不懂她说了什么,但是行动已经代表了一切。
少年声线有些颤抖,“其其格,你愿意的是吗?”
安今脸色微红,小幅度地点点头。
几乎是她点头的一瞬间,她的腰肢就被少年紧紧扣住了,力气之大,像是想把她揉进骨髓里。
剩下的事也格外顺理成章。
拓跋凛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做,草原不比中原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很多时候,大家都保留了动物的野性。
谈论男欢女爱的话题也总是粗俗又裸露,甚至他亲眼见过胆大在深草里翻滚的男男女女。
原本轻薄的里衣被褪去,露出了少女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拓跋凛喉结滚了滚。
即便在其其格熟睡时,这也是他不敢涉足的领域。
入手细腻如丝,拓跋凛都怕自己手上的粗茧划伤她。
他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剧烈,喉咙有些发干发涩,不只是身体上的欢愉,加上心里满足,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俯身下来,将脸埋在少女修长洁白的脖颈,然后慢慢往下,“好喜欢其其格。”
“最喜欢其其格。”
安今心里微柔,少年的话总是格外直白,叫人能看到他的真诚。
直到
“唔……”
少年哪懂得什么技巧,直知道横冲直撞,刚开始的时候,安今眼泪都要下来了。
而罪魁祸首亲了亲她的面颊,一脸纯真的问,“其其格,你怎么了?”
安今想让他停下,或是轻点。
但她好像还没有学到。
那么多天,她只学会了一些饿了,渴了,这些表达日常需求的简单词汇。
不知道该怎么去用胡语表达,中原话他又听不懂,她难耐地尝试唤他的名字,“凛……”
在这种情况下,少年残存的理智,还叫他在一遍遍问,“其其格,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觉得很……”
安今羞愤地捂住他的嘴。
一夜春光。
之后不管少年怎么殷勤,安今都没有再陪着他去草原上玩,而是每天到萨满的毡包里学习胡语。
慢慢地她终于说会一些简单的句子了。
不过她不仅要会听会说,还要会写。
安今试图找到周民和胡人两族和谐共生之法,首先她需要打破语言壁垒。
语言不通,就是最大的问题。
她开始认真学习,甚至学着拿芦苇杆在羊皮纸上写字。
“其其格,我要送给你一件礼物。”
少年似乎觉得自己被冷落了,神神秘秘抱着怀里的包裹,想要讨她欢心。
“什么东西?”
安今本来以为又是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稀奇古怪的东西,然而打开一看,竟是中原女子穿的罗裙。
安今有些意外,“这是从哪里来的?”
虽然原身一直在宫中,但她也知道,大周一向是禁止周民与胡人通商的,而齐国,晋国两国的国策也是如此。
少年眨了眨眼睛,“和中原商人换来的。”
往常他们都只会换些盐巴,这还是他特意找人换来的。
虽然其其格穿他们部落的衣服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