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今可能会叹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放在裴清远身上,莫名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或许因为崔夫人很喜欢他,也经常夸他,安今对他的印象也格外的好。

寥寥几面,更觉得他清风峻节,似香兰松柏,就像是文人雅士的标准模板,身上没有沾染丝毫官场上圆滑世故。

楚既白见她不信,不轻不重地掐了掐她的脸,似笑非笑道:“芜妹你觉得,你在为夫面前讨论别的男子好吗?”

安今拍开他的手,“什么啊,明明汴京大家都那么说,我也只是好奇。”

“不准你好奇他。”

“那我好奇裴清逸?他被赶出家门之后呢?”

“春闱成绩一般,在翰林院熬资历呢。”

安今轻轻啧了一声,她也不是真好奇裴清逸,只是不明白明明差点和她定亲的是裴清逸,但他却丝毫不在意裴清逸,反而总是吃裴清远的醋。

而楚既白也永远不会叫她知道这背后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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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今的预产期在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