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艳动人的小脸完全露出,精心描绘的妆容让她褪去了些许往日的青涩和稚嫩,一双翦水秋眼盈盈望过来,撩人心怀。
楚既白的心跳愈发急促,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胸腔。
曾经他总不理解,香玉和长风都是已经定婚的人了,怎么总是这般不懂规矩,想着法子地偷偷见面。
轮到他自己了,才懂那般情切。
可惜他与芜妹不比长风和香玉能常相见,两人相隔六百里,那十三份书信完全不足以解相思。
小别胜新婚,而他与芜妹既是久别重逢,又是新婚,叫楚既白如何不心潮澎拜。
可最后他也只是克制地抬手,用指节蹭了蹭她的面颊,眸光温柔似水,“我还要去前席酬宾,如今回家了也没那么多规矩,芜妹若饿了便传膳,若累了就先歇息,不必等我。”
听着男人温和细心的话,安今心里对于洞房的紧张也消散了,她弯了弯眉眼,点头,“既白哥哥,我知道了。”
头上带着华丽沉重的头饰,经过那么多礼节,安今确实有些累了。
等楚既白走后,她就在丫鬟服侍下,卸下了头饰,又用了两块糕点。
见楚既白还没回来,安今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换上了红色的寝衣。
这一会功夫,男人就回来了。
楚既白朝里屋望去,呼吸微微一滞,屏退屋里的丫鬟侍女,“都退下吧。”
男人缓缓朝床边走来,步伐还有些不稳。
安今微微颦眉,还以为他喝醉了,便从床边坐起,走过去想扶着他。
然而就在她伸手的时候,被人抱了满怀,男人将脸埋在她颈间,像个登徒子般调笑道:“芜妹好香。”
“你又装醉?”安今瞪着他,每次侯府家宴,她看得明明白白的,他的酒量明明很好,怎会连路都走不稳。
楚既白轻笑,直接拦腰将她抱起,跨步走向喜床。
“如此良辰美景好时光,为夫怎敢醉?”
楚既白将人放在床上,自己屈膝在床沿。
男子的身躯遮挡了背后烛光,投下一大片阴影。
安今心里微慌,只觉男人身上的气势忽然变了,不再像是之前让人舒心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侵略感,将她裹得密不透风,她下意识往床里缩了缩。
望着身前的少女,楚既白眸色暗了暗。
她如今洗掉了妆容,乌发披散脑后,粉腮红润,唇瓣不点而朱,泛着诱人的光泽。
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去,但也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又离开了,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楚既白抬起少女红透了的脸,贴在她耳边,声音磁沉,“芜妹,可以吗?”
安今不敢对上他炙热的视线,胡乱点点头。
男人放下床帘,欺身而上。
少女身上的寝衣散乱,男人伸手探入,忽然摸到一块硬物,楚既白定眼望去,拉着红绳,从少女肚兜里勾出一块熟悉的玉佩。
触手温润,彷佛带着少女的胸脯前的温度和香气,叫楚既白怔了怔。
感受到男人停了动作,安今睁开湿漉漉的眸子,见他盯着她胸前的玉佩,安今忽然一阵羞耻。
当时她初回林府,心里不安,又思念侯府的事物,便将这玉佩穿了红绳,挂在脖子上贴身放着,后来习惯了也不曾取下。
本来不觉有什么,可被这玉佩的原主人发现,安今却觉得有些难为情,正想将玉佩取下,然而男人却拦住了她的动作。
“原来芜妹那么喜欢这枚玉佩。”
“这是我自小带着的,如今它能陪着芜妹,我很开心。”
后来安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褪去了,这枚玉佩还在她脖间挂着,面颊上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