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之命了,爹娘不在了,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不是兄长和嫂嫂将我卖给他的吗?”
郑秋成哑言,半响才痛苦道:“芸儿,哥哥那只是权宜之计。”
“我理解兄嫂当时的不得已,如今我过得很好,得知兄长高中,也为兄长开心,可我现在已经成家了,我总是要回家的,还是说哥哥现在的官场还需要再叫我去权宜一下。”
这话说的实在诛心,郑秋成心里刺痛,扭过头不让妹妹看到他眼中的泪花。
“你也说了长兄如父,我不准你和他在一起,就不准。”
眼见他们兄妹间的气氛紧张起来,叶芝英抱着安今便开始哭,“芸姐儿,你别和你哥哥吵,你不肯待在家里,是不是还怪嫂子。”
当时就是她出的主意,虽然解了一时之困,但时间长了,迟迟找不回妹妹,或者妹妹受尽磨难,难免丈夫不会对她心生怨怼。
她如今能当上县令夫人,全都仰仗丈夫,要是丈夫要因此与她离心,她这辈子也算是没有盼头了。
“是嫂子不对,嫂子对不起你,嫂子给你跪下了。”
叶芝英扯着安今的衣袖跪下了,声泪俱下的哭诉,“芸姐儿,你哥哥接到调令,刚在临安安顿好便派人去找了你,可偏偏当时那猎户给了假名假地,我们去寻了才知没他这个人。”
“那段时间你哥哥急得几宿没睡,后来听闻王家坝有家媳妇也是买来的,前几日被夫家打死了,埋到了野山里,当时你哥哥跪在地上边哭边刨土,只害怕那人是你,当时嫂子就想若真是你,嫂子也不活了。”
提起当时之事,郑秋成眼眶也愈发红了。
“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怎么还想着那个男人,要不是他报了假信,我们一家早就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