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属去了结了她?”

宁可错杀不容放过,到他们这般地步,可再容不得一丝错误。

男人眼神骤然上扬,像锋利的刀刃,“别自做主张,更不要去做多余的事,这还要孤来教你吗?”

暗一连忙跪地,“属下不敢。”

“你去查查虞莠在相府时的过往,以及她入太行别宫有没有再和相府的人联络。”

“是。”

待暗卫走后,男人在庭院里坐了会,后面抖了抖身上的寒露才回去。

又一夜又是同一个地方。

“主子,相府没有人跟虞莠联系过,甚至连替嫁的事都没有她提前说,而是在当日强制把她塞进来了花轿。”

“她在相府过得很不好,虞相根本不承认她这个女儿,从小住在偏院里,身边只有一个奶娘在照顾她,后来奶娘也在她十一岁时去世了,大皇子和荣王都喜欢欺负她,而丞相夫人和大小姐都知道,但没有阻止过。”

男人微微抬起视线,闪烁着不可捉摸的微光,“好了,不必再查了。”

这般……便够了。

这天安今坐在男人的书房里练字。